雨师妾道:“那几月里,在他身边侍奉时,常常听见你和蚩尤好消息,心里好生欢喜。有日,老妖与北海众将、巫祝谈论赤炎城形势时,曾经说道:‘赤飙怒不过介蛮夫,不足为惧。当今之世,当真算得上英雄,可与族较短长,只有四个人。第便是西王母白水香,此女目光长远,果决冷静,远胜须眉;第二个乃是这火族烈碧光晟,运筹帷幄,深沉狡狠,实是不得枭雄……’”
拓拔野奇道:“老妖既如此忌惮烈老儿,为何还要扶持他登上赤帝之位?”
雨师妾道:“远交近攻,这也是不得已办法。土族、金族素来不怵老妖;木族又夹困在你龙族与土族之间,形势堪忧;倘若不与烈碧光晟结盟,又如何能形成战略优势,割裂、包围金、土、龙三族?赤飙怒与烛老妖宿怨甚深,旦他重掌大权,火族必定成为大敌。所以只能与烈碧光晟狼狈为*,各取所需。”
拓拔野点头道:“那第三个又是谁?”
雨师妾道:“这第三个嘛!便是今日金刀驸马姬远玄。”
之若饴……”
拓拔野咽喉加刀割,紧紧地箍着她,恨不能将她箍入自己身体,嘎声道:“当然要你,要你做妻子,给生下许许多多个小拓拔野。”
雨师妾“噗哧”笑,泪水却又涟涟地流下来,在他滚烫而宽厚怀里哭道:“从四年前遇见你那刻开始,心、身体,再也没有给过别人。当日双头老怪鞭打,要选择侍寝,还是将头伸入‘千虫鼎’,…………只想为你做个清清白白女人……”
拓拔野“啊”地声,宛如被焦雷所劈,周身震麻,惊骇苦楚。方知她竟是为死守贞洁,而宁愿自毁花容月貌,突然之间羞惭愧疚,觉得自己好生自私狭隘、龌鹾卑劣,蓦地挣身后退,“劈啪”脆响,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。
雨师妾吃惊,失声道:“你干嘛?”探乎抚摸着那红肿脸颊,心疼不已。拓拔野热泪倏然涌出来;心中激动,倏地将她抱住,摘去她面罩,狂野地亲吻着她秀发,她额头,她脸颊……吮吸着那两瓣沾泪颤栗唇,柔软而脆弱舌尖,吮吸着那声声虚弱呻吟、甘甜而酸苦呼吸……
拓拔野大感愕然,虽然姬远玄年青有为,但当今之世豪杰何其之多,烛老妖何以独独对他如此青睐有加?
雨师妾叹道:“你想想,老妖为扳倒黄帝,辛苦经营十年,方在土族中安插许多内线,策动白驼、应龙支援姬修澜造反。原以为天衣无缝,大功告成,岂料竟被姬
漫天烟花绚丽地绽放着,夜风徐徐,檐铃叮当,两人身影在廊下晶莹冰湖里分叠重合,轻轻地,轻轻地颤动着……
许久,两人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来。雨师妾唇瓣红肿,火烧火燎,周身仍热辣辣地烧灼着,心迷神醉地望着拓拔野,飘飘忽忽如在云端。清亮星光下,眼波迷蒙,笑靥温柔,媸颜焕发出淡淡光辉,显得说不出妩媚动人。
她突然“啊”地声失笑道:“被你这般打岔,都忘往下说啦!”
拓拔野亦回过神来,笑道:“是,你说烛老妖是如何评介天下英雄来着?”
此时心情极好,先前疑虑、担忧与颓靡早已消弭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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