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阿斐笑而不答,俯下身来,“吃”地声,陡然撕开螭羽仙于左臂衣裳,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嫣红守宫砂,悠然道:“久闻古兄风流倜傥,不想也是个守礼君子,与水圣女相好这久,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。若换白某,嘿嘿……”
螭羽仙子颤,惊异愤怒,倏地闭上眼睛,俏脸绋红,又转惨白。
古元坎目光凌厉如电,眉枪跳,立即又变回那蛮不在乎笑容,哈哈笑道:“紫电光神好大胆子!对水圣女也敢起非礼之想,也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
白阿斐笑道:“当然没有这大胆子,但是它便说不准啦!”反手拔出紫铜长剑,轻轻抖,白光进放,只巨大怪兽怒吼跃出。那怪兽狮头龙角,形如巨虎,银斑闪闪发光,昂首睥睨,凶狂咆哮,震得四周树叶簌簌飘落。
拓拔野心中凛:“想必这便是狰狞兽。”转头望向雨师妾,见她目光怔怔地望着螭羽仙子,又是害怕又是迷惘,不知在想些什。
使神差地扭转时空,再度将他们送回八百年前同个月圆之夜!
白阿斐哈哈笑道:“古兄也忒高估,白某哪有这等本事?多亏螭羽仙子相告,才有幸与古兄重逢。”左手从怀中掏出个银白色冰蚕丝袋,轻轻抖,光芒闪耀,滚出个黑衣女子。
雨师妾“啊”地失声惊呼,娇躯大颤,如被雷电所劈。那女子红发雪肤,眉眼如画,娇艳动人,竟是另个自己!心中惊疑骇异,迷惘狂乱,先前那种种奇异感觉突然如岩浆喷涌,直贯头顶,“轰”地声,脑中蓦地片雪亮,登时明白。
四野寂静,她这声惊呼显得格外清晰,古元坎与白阿斐竞依旧浑然不觉。螭羽仙子秋波泪光滢滢,嘴角微笑,痴痴地凝视着占元坎,又是伤心又是欢喜,睫毛颤,泪水倏然滑落。显是被封经脉,动弹不得。
古元坎笑道:“白兄这话好生有趣,螭羽仙子贵为水圣女,与她仅有数面之缘,她又怎知在这里?是,难道是她占卜算得?”
白阿斐抚摩着狰狞兽侧肋,似笑非笑地盯着古元坎道:“这只灵兽今日不小心,误吞数十种*毒花草,时之间又找不着母兽供它交媾,此刻正春情难遏呢!若是发起狂来,也不知它认不认得水族圣女呢?”
话音未落,右手翻,“砰”地声,螭羽仙子黑衣登时寸寸迸散,丝缕飞扬。玉体横陈,雪白胴体满布青紫瘀痕,想必此前业已遭受诸种凌虐羞辱。她咬唇怒视白阿斐,羞愤欲死,乳丘剧烈起伏。
狰狞兽三角凶睛红
白阿斐哈哈笑道:“古兄何必过谦?那日你诈死从西海消失之后,螭羽仙子不惜跳入西海殉情,天下轰动,妇孺皆知。嘿嘿,金童玉女,真真羡煞旁人。”
古元坎又惊又奇,眯眼瞥望螭羽仙子,目光温柔,微微笑;转而斜睨白阿斐道:“打开天窗说亮话,白兄究竟想要怎样?”
白阿斐笑道:“白某既从西海中救起水圣女,又岂会有什恶意?只要古兄将天元逆刃转送给,白某便成人之美,让你与水圣女团圆终老。”
拓拔野心中“咯登”响,方知他是觊觎这天下第神兵利器。又想:“只怕这厮真正想得还是‘回光诀’。”
古元坎扬眉笑道:“倘若不肯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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