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射仙子“嘤咛”声,被他凌空气箭解开哑穴,颤声道:“姑姑,拓拔太子,小心他地火阳极刀……”周身突然剧痛如裂,如万蚁咬噬,话音未落,登时化作痛楚呻吟。当是体内蛊虫开始发作。
流沙仙子觉知不妙,立时抓起斑斓玉兕角,呜呜地吹将起来,凄迷诡异。
姑射仙子神智微微醒,剧痛少减,低头望去,只见火光映照下,桃红肌肤如波浪起伏,仿佛有万千虫蚁在皮下蠕动爬行,心中紧,又是恶心又是恐惧,闭上眼,不敢再看。
公孙婴侯得意已极,哈哈大笑道:“洛丫头,她体内三百六十五种蛊虫,都是这十六年来、在地壑调配出新蛊,八荒六合,独无二。你若能将它们全都驱将出来,便磕头拜你为师!”
手上陡然松,雨师妾“啊”地声,剧烈咳嗽起来,时却说不出话,后心被他另只手掌抵住,只要稍吐力,立时心脉尽断,玉殒香消。
哭狼嚎似苍龙角声,依旧历历可闻,在这寂静幽深海里听来,更觉凄迷可怖。
龙神忽然想起某年某日,带着他去东海深处寻找泪螺时,也是这般光景。心中跳,转头望去,科汗淮也正凝视着她,白发如银,双眸如星,嘴角尽是淡淡温暖笑意,似乎心有灵犀。
她双颊如烧,竟忽然觉得阵少女似羞赧,急忙转过头去,芳心突如鹿撞,酸楚、甜蜜,夹杂着眩晕似幸福,以及种如梦般浮沉不定虚幻。
所有切都无关紧要。多希望这夜、这数里风,bao如狂海程,永远没有穷尽……
“哧哧”连声,地火蚕丝陡然收紧,紫光闪耀,姑射仙子娇靥嫣红,眉尖紧蹙,显是痛楚已极,偏偏丝毫动弹不得。
公孙婴侯伸出舌尖,故意在雨师妾耳垂上轻轻舔舐,双目灼灼地盯着拓拔野,精芒闪烁,笑嘻嘻地道:“雨师妹子,数到三,你小情郎若是不亲手杀空桑仙子,换取你们中个,就只好忍痛挥泪,辣手摧花。”
拓拔野惊怒焦虑,看看闭目端坐于烈火之中,清丽脱俗姑射仙子;再看看温柔地凝视着自己,
而十丈开外,雨师妾脖子被公孙婴侯手指死死掐住,俏脸涨红,舌尖点点地吐出来,泪水迷蒙妙目痴痴地凝视着拓拔野,悲喜交织,却无丝毫恐惧之意。
“住手!”拓拔野惊怒交迸,饶是他智计百出,在这等关头也不免方寸大乱,厉声道,“公孙婴侯!你枉为大荒十神,只会对后辈使这等卑劣无耻伎俩,羞也不羞?难怪雨师姐姐瞧你不上!若有本事,就光明磊落地和大战三百回合,否则就快快滚回你地缝里藏起来吧!”
公孙婴侯哈哈笑道:“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,对待仇人还讲什光明磊落?小子,瞧在空桑仙子甘愿以命抵命份儿上,才给你次选择机会。到底要救哪个,千万想清楚!”
嘴唇急速翕动,指诀变幻,蓦地凌空弹,“呼!”地火蚕丝光芒乍吐,扶桑巨树登时冲起青紫色烈火狂焰,熊熊高窜,将姑射仙子困在其间。
众人惊呼声中,公孙婴侯嘿然笑道:“五行木生火,扶桑树是木族神树,这小妮子又是木族圣女,再加上极阳地火……嘿嘿,小子,不知道你辟火珠能撑得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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