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沙仙子苹果脸上阵晕红,眼波温柔,微笑道:“不错,那便是第次遇见他。他笑着说:‘洛奶奶?这说来,岂不成老不死妖怪?’清晨阳光照在他脸上,笑容金灿灿,心底也忽然像被阳光照亮,莫名地阵温暖。”
“但想起他诋毁波母所说话,心里有气,叉着腰,凶巴巴地说:‘少废话,想活得更长点,就快快从本姑娘面前消失!’说也奇怪,若换是别人,早就下蛊让他变成药罐子啦,但看着他,竟像觉得认识许久似,说不出亲切。”
顿顿,水汪汪眼睛凝视着拓拔野,嫣然笑,道:“小情郎,那感觉就和第次瞧见你时候样。可是他要比你俊得多啦。”
拓拔野脸上烫,体内情蛊欲火顿时又阵蠢动,凝神敛念,想起自己初见神帝之时情景,心潮激荡,悲喜交参。
流沙仙子柔声道:“他从袖中取出个三尺来长褐色七节鞭,在那九彩桔笼花轻轻点,七节鞭顿时变成黑紫色,光芒诡异。他笑着对说:‘瞧见?赭鞭变成这等颜色,便是说此花五行属水,性寒,有剧毒。’”
雨师姐姐……”
拓拔野心中如被尖刀猛刺,陡然阵抽搐似剧痛。想要问明究竟,喉中却又像被什堵住,酸酸麻麻,直贯心底。
流沙仙子瞟他眼,微微笑,道:“当年龙女不过十六、七岁年纪,还是水族亚圣女,清纯俏丽,腼腆温婉。第次向打听公孙婴侯时候,羞红脸,声音小得宛如蚊子般,和现在相比,简直就像是两个人……”
拓拔野越听越是难过,呼吸窒堵,蓦地截口喝道:“别说!直接说你自己事情便是。”
“臭小子吃醋?”流沙仙子格格笑,握紧他手,像是在安慰他般,道,“那时孤身闯来地丘,寻找公孙婴侯,几乎全是对他痴恋女子,尤以水、土两族贵族为多。”
“又惊又疑,才猜到他竟是当今神帝。但那时对汁玄青那老妖女敬若神明,要想让自己承认她故意害,实是比杀还要难过。当下把抓下九彩桔,怒道:‘这些神果
“这狗贼狂妄骄纵、自私阴毒,对这些女子都是始乱终弃,除其薄幸无情秉性外,更重要,是故意借此复仇,打击水、土两族。瞧着他身边女人走马灯似更换着,看着那些女人伤心欲绝,心里也有些莫名快意。”
“有天清晨,早早地赶往落霞峰,采集九彩桔笼花秋露,调制‘辟毒神水’。刚采两小袋,就看见个人影斜斜地横在眼前,以为又是跑来寻找公孙婴侯女人,心里没好气,头也不回,不耐烦地说:‘他不在,你快滚吧。’”
“却听见个低沉而好听男人声音,说道:‘小姑娘,九彩桔笼花性寒,剧毒,花上秋露寒毒更甚,你采这多,是用作什?’”
“汁玄青那老妖女告诉,吃九彩桔笼花可以驱避地丘毒火,喝花上秋露更能辟易百毒,听此人这说,心下大恼,喝道:‘胡说八道!想骗你洛奶奶神水?’转头望去,那人身紫衣,银发如雪,年纪虽然很大,却是……却是从未见过好看。”
拓拔野震,道:“是神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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