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松子水火双德,清出于蓝,若非被赤帝、黑帝联手镇于洞庭山底,必已闹得四海天翻地覆;科汗淮更聪慧绝顶,年纪轻轻便创出潮汐流,独门气刀几可媲美紫火神兵……
但与灵感仰相较起来,始终略逊筹。姑且不论真气、念力孰强孰弱,单以领悟力与创造力而论,有谁能创出那通天彻地“种神大法”,历经数载而元神不散?
有谁能以木德之躯修五行真气,独辟蹊径,修炼出更胜紫火神兵“碧火金光刀”?
又有谁能自断经脉之后,反而真气圆融,随意改变经络,神鬼莫测?
即便桀骜如蚩尤,对这老匹夫再为厌憎,心底深处亦不免凛然敬服。
身人体内?”
空桑仙子点点头,叹息道:“可惜他忘啦,古往今来有五德之躯人寥寥无几,即使真有,人海茫茫,又上哪里去找?”
晏紫苏瞟拓拔野眼,抿嘴笑道:“难怪那老匹夫对拓拔太子如此青睐。”
拓拔野苦笑不已。修炼讲究乃是形神契合,没有合适躯壳,纵有盘古神识,也难施展神通。灵感仰已是木德之身,普天之下,要想找出个比他自己更具天赋肉身,谈何容易?
盖因此故,他才远赴北海平丘,想从蛇姥那里取得脱体重生灵丹妙药。可惜天意弄人,机关算尽,却仍是孤魂之身。
而以神农天帝之尊,竟能而再、再而三地对他容忍退让,方面固可见其长者之风,提携后进,另方面亦足可证明青帝之修为实是深不可测。
空桑仙子道:“听神农这番话,灵青帝这才为其气度所折服,与他成至交,从此再不谈比武之争,但心底深处,仍想着要胜过于他。神帝石化登仙,心底最为难过只怕便是青帝。不独是因为少最为敬仰长者挚友,更因为今生今世,再也无法打败他……”
蚩尤冷冷道:“他若真感到难过,当日又怎会想要盗取神帝石身,作为自己寄体?神帝石身既碎,自然便要夺占乌贼之躯。这等自私冷酷老匹夫,归根结底,想不过是自己罢。”
空桑仙子眉尖轻蹙,想要说些什,双颊莫名地红,叹口
在那鲲鱼腹中,若不是自己施以狡计,诱他自断经脉,疯疯癫癫,现在或真已被他附体夺窍亦未可知。想到这里,心底突然有些凛然后怕。
空桑仙子微微笑,道:“灵青帝虽然创出这旷古绝今‘种神大法’,却苦于无可寄之体,与神农前前后后斗三十余年,始终不敌,心中懊沮自是无以复加。对他如此狂傲之人,神农胜也不是,败也不是,又生怕他会心病成魔,于是那年在这青帝苑里,故意与他战成平手,说:‘不必再比啦。你武学资质天下无双,潜力更可谓当世第。若能心怀宽远,正气填膺,他日又有谁是你对手?’”
夸父连连“呸”几口,道:“山中没老虎,猴子称霸王!”卷袖愤愤道:“他奶奶木耳香菇,明天你们两小子都边歇着,让你夸父爷爷去教训教训那矮胖冬瓜!”
拓拔野等人闻言莞尔,心下却对神农评断颇以为然。
大荒几大武学天才之中,石夷单纯质朴,心无旁鹜,终生浸*武道法术;赤飙怒公认为千年见火族奇才,火灵狂猛,二十出头便已凌驾群雄,成为族内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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