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嘿然道:“蟠桃会上,鬼帝已然伏法,只道这群鬼国妖孽群龙无首,掀不起什波澜,没想到却接连兴风作浪,搅得天下大乱。广成子、郁离子、波母、公孙婴侯、淳于妖女、弇兹老怪、水伯冰夷、五行鬼王……再加上你娘,这些妖魔势力还真不能小觑。只是不知道他们心与五族为敌,究竟怀着什用意?难不成还真妄想统天下,将大荒变成鬼域?”
众人心中都是凛,鬼国妖军是大荒中颇为神秘支力量,只是蟠桃会后,各族之间疲于争斗,都有些忽视这些妖孽势力。近来发生这许多事情,终于使得他们点点浮出水面。
晏紫苏摇头微笑道:“呆子,你漏个最为重要人。那日熊山地宫之中,拓跋太子亲眼瞧见乌丝兰玛与鬼国妖众沆瀣气,地位尊崇,据此来看,鬼国许多阴谋多半都与水圣女有关。”
顿顿,道:“黑帝与她同仇敌忾,都将烛龙视为大敌,这些年来必定早
红,眉头微蹙,冷冷道:“难怪广成子在百花大会上乔化单定,竟无人识破。当年她夺得本真丹之后,便消声匿迹,谁也不顾,已经好些年没瞧见她啦。此次出山,也不知道得什好处。”
拓跋野没想到她对自己母亲竟是如此厌恨,微微怔,沉吟道:“瞧她似是身不由己,隐有苦衷……”原想说晏卿离对她十分记挂,见晏紫苏冷笑不语,不知她们母女之间有什恩怨,便又收住口,继续述说如何被海底涡流所卷,撞入天山忘川,而后又如何遇见流沙仙子,救出姑射仙子,阴差阳错撞见自己前世所刻写天元诀等等事由,至于与姑射仙子三世情缘自然略去不提。
蚩尤听得悚然动容,道:“原来八百年前西海战,古大侠竟是被海底漩涡卷到穷山,难怪自此杳无音信。但流沙仙子和公孙婴侯又为何会双双来到融天山?”
忽听个声音道:“融天山是南海海水注入之口,也是大荒八极之。阴阳冥火壶当日能将们送到北海,自然也能将公孙狗贼送到穷山。北海鲲鱼解印,海流逆转,将送到融天山时,那狗贼仍在诸夭之野,可惜误饮忘川之水,虽瞧着他讨厌,却记不起从前之事,否则早已想方设法将那狗贼杀啦,哪还轮到拓跋小子动手?”
流沙仙子指尖上滴溜溜地转动着鲛珠,笑吟吟地站在篝火之侧,显是已恢复所有记忆。
蚩尤闻言陡然震,失声道:“公孙婴侯已经死?”
拓跋野淡淡道:“恶贯满盈,死有余辜。”又将当日情形说遍。
蚩尤又惊又喜,精神大振,忍不住哈哈大笑道:“妙极妙极!”忽然又摇头连叹,道:“可惜可惜。这等快意之事,居然没能掺和着砍上刀,真他奶奶紫菜鱼皮。”
众人齐笑。不知为何,拓跋野想起那厮临死惨状,心中却无半点儿喜悦,仿佛块垒郁结,说不出沉抑烦闷,暗想:“雨师姐姐若知道此獠已诛,多半比鱿鱼还要喜悦。但天下之大,人海茫茫,她究竟又在何处?”心底登时又是阵剧痛。
又听晏紫苏笑道:“那些鬼国妖孽机关算尽,却落得阳极真神、西海老祖两大凶魔双双被诛,气焰必然大绥。也难怪方才那广成子无心恋战,夺弇兹尸首便逃之夭夭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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