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流沙仙子格格笑道:“谁说她从手中救走公孙青阳?那小崽子早被扔入峡谷冰川,被雪鹫吃得干二净!”头低,从烈炎、刑天之间挤进来,笑道:“再说,即便他侥幸活着,现在也当有二十多岁,又岂会是拓拔太子这等年纪?你年纪大,越发老糊涂啦。”
“小贱人!”眼见是她,波母攥紧混金囚栅,眼中怒火欲喷,颤声道:“就是你!就是你害得母子分离二十多年,害得他被乌丝兰玛操纵教唆,变得这般冷血无情!小贱人,要杀你!要杀你!”尖叫着狂震囚笼,手足锁链绷得笔直,叮当脆响。
群雄哄然,流沙仙子却笑吟吟地恬然自得。
姬远玄踏前步,朗声道:“汁玄青,你这般颠三倒四,胡言乱语,便想中伤三弟,离间各族?你说三弟既是公孙青阳,又是帝鸿。敢问又有什凭证?”声如洪雷,登时将众人喧哗声压下去。
波母胸脯急剧起伏,恨恨地瞪着流沙仙子,半晌才平复下来,咬牙道:“青阳七个月时,被地丘中各种剧毒所染,用数百种药草炼熬成汤,将他日夜浸泡,又用碧蒺针沾者解药,扎刺他脚趾。那日猿翼山中,与他初次相见,便是因为瞧见他脚趾上针痕,才相信……才相信朝思暮想孩子竟然是他!”
“帝鸿!”
“公孙青阳!”
众人大哗,流沙仙子在洞口远远地听见,脑中“嗡”响,心中嘭彭狂跳起来,公孙青阳二十年前分明便已死,怎会死而复生?拓拔野、帝鸿、公孙青阳八竿子也打不到起,这妖女又为何口咬定同是人?当下封印那歧,拨开人群,朝里挤去。
缚南仙双颊晕红,厉声道:“什青羊青牛,他是孩子缚天赐,疯婆子再敢胡说八道,小心将你剁得稀烂,扔到海里喂王八!”
龙族群雄更是群情激愤,怒叱不已,就连木族众人也颇感不平。
“既是如此,那就好办。”姬远玄微微笑,转头道:“三弟,你脱鞋子,让大家瞧上眼,也好叫她无话可说。”
众人目光齐齐望来,神色各异,似有些许怀疑。拓拔野心中坦荡,当下除鞋袜,抬起脚掌,脚趾光滑圆润,并无异状。
汁玄青冷冷道:“就在脚
汁玄青咯咯大笑,灼灼地盯着拓拔野,秀眉扬,道:“怎?你为修炼魔兽之身、称霸天下,杀死兄长,囚禁母亲还嫌不够,现在又篡改身世,认贼作父?”说到“杀死兄长”四字,泪珠更是簌簌掉落。
拓拔野虽料定她必是联合帝鸿,故意栽赃自己,但瞧她伤心悲怒,殊无半点畏惧之意,又不似作伪;更何况以这妖女性子,就算要为公孙婴侯报仇,也必要自己动手方才解恨,又怎会甘心假手他人?
心中疑窦丛丛,脸上却不动声色,沉住气,道:“请问波母又是何时何地见过帝鸿?因何说他就是,就是公孙青阳?”
波母摇头大笑道:“既然敢做,又为何不敢当?”
瞥见蚩尤脚下、软绵绵地委顿着乌丝兰玛,脸色沉,戟指冷冷道:“很好,这贱人也在这里,今日当着天下人面,对质说个清楚。二十年前若不是她潜入皮母地丘,从那流沙小贱人手里救走你。们母子又岂会忍气吞声,听她摆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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