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含糊,又时不时抬头看他,见他脸色慢慢恢复正常,便说,你别生气,下次不这样。
有在乖乖认错,他总该不会揪着小辫子不放吧。
赵珏叹口气,念叨句,他说,徐立然你还真不是人造革,你是真皮。
没听懂,懵懵然看着他,以为他语气放松就是不生气,却没想到他说完这句话,揽着肩膀手没松开,反而是逐渐收紧。
他紧紧抱着,似乎要把揉进他骨头里,他
没理他,而是三两步跑出去,跑到更高处,整个人平躺着,毫无预兆地把自己给滚下去。
早就想这做回,从高处滚下来,身体跌跌撞撞,点都不疼,只是旋转时候又有些晕,还莫名想要笑。
不过赵珏应该是吓跳,他大喊着名字,疾速奔跑而来。
原是想这样滚到平地,却被他半路截胡,大半个身体被拢到他怀里,他手掌紧贴着后脑勺,脸压在他胸前,跌跌撞撞几圈,听着他粗重喘息和快速跃动心跳,们缓缓停下。
顶着头草屑,被他拽起来,他沉着脸看,问,声不吭就滚下来,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?
这段时间,赵珏每天大早就会来家,提着去洗漱,又拖拽着去外头晨练。
开始还是会赖床不愿早起,适应几天之后,就从被动成主动,早早穿戴好,在客厅里等着他。
偶尔他会带去兜风,他给头盔总算是有用处,戴着头盔,晃晃荡荡走到他身后,故意用头盔去撞他后背。
他也会故意用胳膊轻梏着脖子,又用手掌蒙住头盔吓。
就揍他,用拳头胡乱打他,用脚轻踹。
听他训斥责备,只是呆钝看着他,声不吭。
他看这样,还以为是出什事,面色苍白更显担忧,他揽着肩膀,询问,徐立然你怎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受伤吗?
他眼眶都红,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焦虑。
见他这样突然就觉得难受起来,捉弄他心思下子消失不见,只剩下做错事自责,像是熊孩子不听话似,在他面前就是这样,不乖,尽惹事。
扯着他袖子,想想,还是松开手改为抱住他胳膊,怕他又生气要责备,只好尽量用讨好撒娇语气,说,没不舒服,就是头有些晕,刚刚那样你不觉得很好玩吗?早就想这样试试。
他从来不会生气,只会轻轻柔柔抱着肩膀,装作要把丢出去样子,却只是小心翼翼把抱到机车后座上。
载着在望无际公路上飞驰,那个时候,阳光是正好,不骄不躁温柔落在他段麦色后颈上。
那里有细细绒毛,似乎烁着光,看着他耳背后纹身,不禁伸出手,指腹贴着皮肤摸索,隔着层头盔,抬起头,迎着迅驰风,似乎能瞧见那片风轮廓,那放佛是赵珏自由与归属,是他肆意生长人生。
赵珏把车停在处草坪高坡旁,记得这个地方他带来过,之前那个夜晚,他与在这里喝酒。
如今是在白日里,草皮更显碧绿,湖水在阳光下闪烁光芒,赵珏走到靠近湖边棵大树下,他脱去外套铺在草地上,朝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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