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然,好喜欢你,原来在生死面前,所有不愿不甘都能放下,来找你,是因为还爱你,不想离开你。
你能不能……别让走,别丢下,会乖些,不再……不会再闹你。
睁大眼,停顿很久,直到林展腿蹲麻,索性跪在地上,他把手圈在腰上。
感觉到他体温,热热暖暖,艰难开口,问他,那赵珏呢,他该怎办?
不介意,你和他在起。
是他不喜欢。
艰难开口道,他对说以后再也不要见面,而这次还来麻烦他,很无耻对不对?
林展有几秒没说话,扣着纸杯边沿,隔片刻,他在身前蹲下,仰着头看着,像只乖顺大型犬。
他伸出手,把自己缠着纱布手腕递给,怔怔看着他,放下纸杯,两只手小心翼翼捧着他手腕。
很疼吧。
台风过后带来片狼藉在慢慢修缮,没有生命墙体能重新被堆砌,拦腰折断高树也能再次被栽种,日后也能长成密林,坍塌大楼、淹没土地又或者是被摧毁港口,这些全部都能重新推倒重来,可……赵珏人生降落。
去看他,他还在昏睡,手术后麻药未消退,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孱弱,像是白白张纸片,沉在黯淡无光阴霾里。
安静地等着,坐在靠墙冷椅上,林展走到身边,递给杯水,纸杯温着热度,接过,和他轻声道谢。
他侧过身,站在身旁,靠在墙壁上,长腿微屈,他自己也喝口,而后对说,别担心,会没事,他腿……这里到底是医疗条件不够,回去后好好治疗,就会好。
摇摇头,垂下眼,两手捧着纸杯,看着里头泛着波纹水,说,好害怕……怕他醒来会接受不。
林展朝笑笑。
你在说笑话吗?
猛地站
问他。
当然是疼,那种疼也曾经历过,当初被囚禁时,曾因为忍受不终日虐待,偷偷拿牙刷,掰开后撕成段尖利,沿着手腕筋络寸寸刺入割开,只是方法不恰当,划开道横口,没死成。
问他,为什要这做?
林展把脸轻轻磕在膝盖上,他整个人都似驯服在身前,他闷着声音,说,因为很难受,吃很多药还是很难受,想着你,又不想去想你,知道你和大哥分开,又看到你和赵珏在起,想很多,觉得你好坏,为什能那快变心,可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想,反反复复,想很多很多。
后来忍不住,就不想活,可真快死时候,又开始害怕,怕再也见不到你,怕那条短信真就成永别,还是想和你说话,还是想像现在这样靠在你身上。
毕竟,是连都接受不事,赵珏又该怎办?
林展没说话,听到他长长叹口气,他抬起手,轻轻拍着后背,他和说,那要不就先不要告诉他,和他说会治好,然后慢慢接受治疗。
微微震动,侧头看他,他蹙着眉,脸伤神,挠挠眉梢,他想想,说,这个主意是不是不大好,要不去问问大哥吧。
……不想麻烦他。
撇开眼,林展放在背上手沉沉,他惊讶道,为什?你不喜欢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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