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皇帝是看过,他直惦记着纤纤单纯不知事,就算是有欲望也都是忍着,可现在似乎又是不同,喝鹿酒纤纤像朵娇艳欲滴含苞绽放花,央着他来采蜜。
郁北黎手动动,放开那小根物件,慢吞吞往下,摸到片水渍,他往里头拨弄,纤纤呜咽着打个颤。
“郁北黎……郁北黎……”
他叫着皇帝名字,在别人口中大逆不道三个字由他说出来,成情人床笫之间情话,郁北黎收回手,两手撑在纤纤身侧低头看他。
身下小鲛人黑发铺散开,雪白脸颊上点着桃花,唇被咬殷红,眼里沁着泪水,楚楚可怜又是艳丽到极致,郁北黎低下头吻着他额面眼睫鼻尖又在嘴角逗留,柔声道:“纤纤给可好。”
吐出舌头,傻乎乎道:“辣辣。”
“小祖宗,那是鹿酒,你就都给喝。”皇帝哭笑不得,把纤纤往怀里抱着,贴在他软乎乎慢慢泛红脸上。
那酒上头快,没有什后劲,喝下去就全都是劲道,热度连绵至全身,少焉便让人觉得燥热,小鲛人耐不住热,扯开衣裳露出纤细雪白脖颈,他往郁北黎身上蹭,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要说些什。
郁北黎看他难受,给他喂凉水,纤纤喝两口还是没用,他拉扯着郁北黎衣衫,声音都便哑,软绵绵又无力道:“不舒服,郁北黎不舒服。”
“喝鹿酒就是这样。”郁北黎抬起纤纤下巴,在他唇上吻吻,纤纤张开嘴,腰间束带被拉开,衣裳布料垂落堆叠在塌上。
纤纤闭上眼,他感觉到有什抵在腿间,就算是在不知事也该明白过来,身体热得很,刚才又舒服得很,他羞红着脸,细声轻语,“都好。”
得作准郁北黎便在纤纤身侧躺下,他把小鲛人搂在怀中,手顺着他身体到刚才那地方,摸几番,把纤纤弄得呻吟不断,湿漉漉流着水,他才开始用指头缓缓拨开那洞口。
床榻上被子被堆到边,纤纤两腿架在郁北黎手臂上,郁北黎往前用自己那物件磨蹭着那团湿润,又侧过头去吻着纤纤雪白脚背,纤纤轻声叫着,他又热起来,浑身受不,特别是下面酥软着想要些什。
好在这时郁北黎动,抵开湿软往前,有些不大顺畅,那地方太紧,裹着他让他寸寸往前进入都变得艰难缓慢。
进去
床帐里是因贪嘴而软成团直喊热纤纤,他让郁北黎吻自己,挺起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,郁北黎吻过他脖子又沿着颈侧往下在锁骨流连,纤纤抱着他脖子,让他继续往下去,把胸前端往前凑,似哭着说:“这边也亲亲。”
皇帝愣愣,嘴角轻轻牵动,随即含住那立起来粉。
牙齿轻轻磨着,舌尖抵在上头,纤纤身体颤,他在郁北黎身下扭动,只觉得越来越热,想要些什。
便在这时郁北黎手抚过他下腹,纤纤腰打个哆嗦,觉得酥酥麻麻,他嘴里喊着舒服,又往前凑凑,主动分开腿让郁北黎摸摸自己。
探入片锦缎丝滑布料里,手指顺着大腿侧皮肤移动,顺势靠近掌心被什抵着,他轻轻捋两下,纤纤就受不似叫着,大腿夹紧把郁北黎手都给圈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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