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次次往前
皇帝四神无主喊住纤纤,小鲛人从水中探出头,黑色长发黏在肩膀上,他把搂住郁北黎亲吻他唇,郁北黎感觉到贴上来冰凉湿意还有粗粝鳞片磨蹭,他喘口气,轻轻拉开纤纤低声问:“纤纤你腿还能回来吗?”
鱼尾摇摆,纤纤往郁北黎身上蹭,他声音发软又黏糊,“当然可以。”
郁北黎松口气,抱紧纤纤。
纤纤在水中胡乱蹭着,鱼尾颤着郁北黎腿,身体贴近着,郁北黎微微震,只觉得碰到个开口,那里头热厉害。
“郁北黎进来……快进来。”
都在发热,腰发麻发紧,那舒服劲太厉害,厉害他害怕想要逃开。
他呜咽着感受着有什进来,湿润发胀,纤纤深吸着气,臀被轻轻拍打,郁北黎让他放松。
绫罗裙垫在他身下,膝盖放软跪在上头,发热玩意儿抵进来。
纤纤倒抽口气,腿都跪不住,纤细腰往下塌去被郁北黎把搂住,他猛地贴近,全部挤到里头,感受着不同前处窄紧,他环住纤纤身体,低头咬住那段后颈。
船晃得越发离谱,水纹层层荡漾而开,薄雾蒙月,月光黯淡下来,舱内绸缎衣衫层叠堆船,随着次又次晃动,几粒珠子飞起来落入水中。
纤纤不住催促着,他这般主动倒显出皇帝犹豫,他与纤纤紧密相连,腿间却时不时会碰到坚硬鳞片,他试探着往前,又似想到什低声问:“纤纤这般做,你会如何?”
纤纤依旧懵懂,他从未想过这些,可此刻看到郁北黎神情严肃,他蹙着眉便道:“就是这样生出来。”
鲛人族从出生时便有记忆,从幼年至成年而后离开族群,漂洋过海整片海域都是他家也都不会是他归。鲛人死后沉入海底变成大海养料,他曾以为自己也会如此,孤单寂寞生鲛人那多,没有家,辈子就都不会有。
可郁北黎出现,他让纤纤得到个归属,纤纤便也想给郁北黎个家。
滑入那处之后,郁北黎只觉得这片水域都似乎在升温,他们潜入水底紧密交缠,他在水中呼吸,看着荷花根叶缠绕摇晃,看着船底攀着细小螺蛳,枯草海藻缠住他脚踝,他忘记扯开,理智似乎被这水中热度给燃烧殆尽。
郁北黎捏着纤纤下巴,吻过他嘴角,轻笑道:“你眼泪掉进水里。”
纤纤瞧着那罪魁祸首,皇帝像只餍足猫,吃条鱼开怀笑着,小鲛人转着眼珠子,突然拽起郁北黎胳膊往船头走去,那力大无比小鲛人拖拽起皇帝来是毫不费力。
郁北黎呆滞数秒,下刻人便被丢入水中,他吃嘴水,探出水面抬手抹去脸上水花,目瞪口呆看着披着罗裙站在船头大笑纤纤。
“你这个……你……”皇帝抬起手指着纤纤,竟时词穷,却见下秒,纤纤掀开那层绫罗衣裙,月光洒满整具身体,他从船头跃而下,双腿在郁北黎视线中化为段银色鱼尾。
郁北黎呆怔看着眼前切,月光之下纤纤跳入水中,四溅水花像是细雨,周遭荷花散着幽香,荷叶簇拥又四散在河面,那段银色在水中游曳围着郁北黎打转,冰冷鱼鳞擦过郁北黎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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