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越东深吸
口气，在他面前蹲下。
季舒垂眉，浓密
睫毛落下小撮阴影，枫叶红交错着莹白皮肉。他身体前倾，像是要与季越东近些，气息绵绵又柔软，季越东看着他脸，问他：“季舒，你知道……男性和女性区别吗？”
季舒表情是茫然，他低下头，额头轻轻碰
下季越东额面，他问：“有什
……区别？”
眼神交汇，季越东顿顿，低声道：“身体区别，你家庭老师有和你说过吗？科普过这些吗？”
季舒摇头，发梢蹭过季越东脸颊，他把手搭在季越东肩膀上，下巴磕
季越东曲起食指，指甲盖在季舒下颌下方蹭过，他没有碰到喉结。
季舒觉得痒，抓住季越东食指，双眼亮晶晶，重复遍刚才问题。
季越东长长吁口气，他摇头道：“没事。”
电梯“叮”声，三楼到。
季越东想要挣开手，只是季舒攥得太紧，他尝试下没能松开。
浴场三楼有按摩房，季越东拿钥匙，让季舒乖乖站着不要动。他换上浴场衣服，靛蓝色浴衣印着白鹤，季越东肩膀宽，把衣服完全撑起来，高大样子让季舒觉得真好看。
季舒对季越东说：“
也想穿这个。”他说着往前步，身上裹着外套就掉下来，身细皮嫩肉,bao.露在灯光下。
他脚掌前后，双腿交错上前，不同于这个年纪男生器官尺寸，季越东看眼，急忙撇开眼。
季越东背过身，快步拿套小码浴衣，不过不是靛青色，而是枫叶红。
他看着眼前排排柜子，季舒手碰到他手臂，季越东没有回头，他对季舒说：“穿上衣服和上楼。”
刷房卡，季越东把门推开，开灯，房间挺大，中间张床，两边原木色床头柜，电视挂在墙上，浴室里还有个白瓷浴缸。季越东往里走，走到阳台，拉开滑门，看眼夜景。
季舒挤到他身边，季越东就往侧躲开，季舒没有在意，就要走出去看，季越东拉住他，“不要出去，外面风大。”
季越东把阳台门锁上，拉着季舒衣服让他坐下。季舒坐在床边，没穿袜子，脚晃晃，脚背很白，季越东扫眼，觉得有些烦躁。
季舒盯着季越东，他总觉得今天晚上季越东和之前不大样，他轻声问：“不去洗澡吗？”
季越东听到他话，掀开眼皮看他，季舒眼里坦荡单纯。
季舒不明白，季越东为什突然离自己那远。
走进电梯，季舒伸手去拉季越东，季越东低头去看季舒。枫叶红很衬季舒，他皮肤白，脸上没有丁点瑕疵，看人时候眼睛弧度像是在笑，他仰着头，下巴尖展现个漂亮轮廓，季越东听到他声音，很软很轻。
“你怎？”
季越东想到自己在他这个时候，因为变音，喉头声带增长，声音直都维持着沙哑，说不出话来。但季舒声音就完全还像是个小男孩，季越东以前也未在意，只是觉得季舒应该是发育晚。
季越东没有回答季舒，而是用指尖轻轻勾起季舒下巴，季舒不知道他要做什，可也没挣扎，顺从地抬起下颌。纤细脖子看着十分脆弱，在季越东注视下，他吞咽着唾沫，脖颈几乎没有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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