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越东擦干水渍,把面纸卷成团塞进纸杯里。季舒见他停下动作,他就把头凑过去,背过身,“你看看后脑勺是不是肿。”
季越东抬起手碰下,果然是肿个小包,他有些心疼,手顺着季舒头发抚摸,他轻声道:“对不起啊。”
季舒晃着脑袋,他抓住季越东手,压在自己肩膀上,身体很自然靠过去,他问季越东,“为什不能咬人。”
季越东还没回答,郑元在前面说:“因为那是很亲密举动,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这亲密,小朋友你不是你季爸爸情人,所以……以后别这样做。”
那应该是季舒第次听到“情人”这个词汇,他国语不好,茫然地看着季越东。季越东没有为他解释,宽大手掌轻揉发顶,像是默认郑元话。
前面开车郑元愣,他低头,扯着自己衣领嗅嗅。
季越东说:“抽根,味道重吗?”
季舒手捧在季越东下颌上,他仰起头,鼻尖擦过季越东喉结,他说:“不重,有股蜜桃味,有点甜。”
男人喉结耸动,季舒盯着那块凸起,像是找到什有趣东西。他张开嘴,趁着季越东还没反应过来,牙齿碰上去,不轻不重咬口。
吉普突然加快速度,车笛声快速响几下,纸杯歪斜冰块掉出来,季越东把季舒推开,小孩往后倒,后脑勺撞在车窗玻璃上。光像是射线,把季越东段起伏无常心电图印在脸上。
车椅后面,热气喷洒在季越东颈侧,他惊叹道:“好漂亮。”
季越东后背绷直,季舒又问:“们现在去哪里?”
季越东说:“带你去看这世界上最漂亮落日。”
开快四个小时,季越东把车开到个加油站,吉普停在里面。他和郑元走到外面去抽烟。季舒坐在7-11里,季越东给他买冰淇淋让他吃。郑元看眼季越东说:“待会车来开。”
季越东皱着眉,问:“你行吗?”
季舒捂着后脑勺,疼得眼泪都出来,他看着季越东,神情委屈,“怎?”
季越东手环住自己脖子,他咳嗽声,对季舒说:“你以后……不能这随意……咬人。”
“咬疼你吗?”
季越东缓缓摇头,歇口气,“不疼,只是……”只是被吓到。
他吞下之后话,附身去把洒开冰块拾起,问郑元要张纸巾。郑元单手扶着方向盘,头也没回扯张纸给季越东。
郑元翻个白眼,“你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这个时间,太阳还很大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他们抽完烟要回去,季越东拿出随手带着清新口气喷雾,自己洒点,又丢给郑元,郑公子不情不愿拿过喷雾往自己嘴里按。
附近有个快餐店,随便吃点,季舒要杯可乐回车上喝。郑元开车,季越东就和季舒坐到后面,季舒特别开心,抱着季越东手不撒开,挤过去和他说悄悄话。
他可乐喝不完,季越东替他把剩下些喝完,空杯子放在边。季舒手沾水凉凉,季越东扯张纸替他把手擦干净。
季舒看着季越东动作,又抬起头来,他鼻头耸动,皱成只兔子,“抽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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