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哪？”
“回家啊，陪小孩看春晚跨年。”
季越东这
说，郑元已经免疫
，他嫌弃道：“快走吧，不想见到你们。”
到家差不多十
点，中午刚洗澡，晚上就不洗。季舒回房间换套睡衣下楼。季越东在外面抽烟，听见响声就掐灭烟头，他在墙壁上靠会儿，等味道都散再进去。
季舒坐在沙发上，他刚才听季越东和郑元说看春晚，找几个台，看着热闹
他给季舒换件衣服，红色唐装夹克上绣着大面积
花卉，里面是黑白相间短袖，唐装就穿只袖子，半边空荡荡地垂着。出门时候季越东怕季舒会冷，拿条围巾裹在季舒脖子上。
黑色齐柏林停在会所门口，这里季越东来过几次，把车钥匙递给门童，他绕到副驾驶，打开门牵着季舒手下车。
包厢在三楼，他们到时候，人已经齐。郑元正帮美女看手相，见到季越东他们便站起来。季越东和他打个招呼，帮季舒把外套脱下挂好，郑元就看到季舒受伤手，啧啧两声，“这小孩怎几天见不到，手就折？”
季舒纠正道：“是骨裂。”
季越东拉开椅子让季舒坐好，他摇头道：“去超市时候自己玩那个推车，摔跤，右手骨头被砸出条小裂缝，幸好不是很严重。”
季舒抓住季越东手，往自己肚子上按，“你看，
吃得好饱。”
手底下小肚子软绵绵，季舒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，季越东在他肚皮上挠几下，季舒往后躲。
他也没敢多闹，揽过季舒肩膀，走到客厅电视机里突然发出大笑，季舒打个哆嗦，他没有被恐怖片吓到反倒被喜剧电影吓跳。他坐在沙发上按暂停，季越东在他身边坐下，陪他选电影，隔几分钟他接到个电话，走到窗边去听。
季舒看着电影播放片头，侧头又看看季越东，他喊道：“电影开始。”
季越东掐断电话，他站在季舒身前挡住电视，季舒脑袋往外撇要去看电视，季越东说：“要不要去郑元那边跨年？”
郑元听露出同情表情，季舒像是没看到，他扯扯季越东袖子说要喝橙汁。
季舒长得很漂亮，瘦瘦白白小孩，还受着伤，绑着绷带，用左手艰难夹着菜，吃饭时收获不少怜惜目光，还有新年红包。
郑元那帮朋友个个出手大方，红包里厚厚叠。季舒对钱没有概念，也从来不知道红包是什。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季越东，季越东也没在意，就说：“收着吧，人喜欢你才想给你红包。”
顿饭，季舒收获满满，季越东让郑元拉个群，快吃晚饭时候，在群里发个更大红包。
郑元接下来还有活动，要去酒吧跨年，季越东摆手说：“就不去。”
季舒目光投向季越东，他问：“你去吗？”
季越东笑，他说：“当然会去，不过你想去吗，要是不想去也不去。”
“没关系，只要你在都可以。”
季越东其实不太想带季舒过去，小孩手受伤，又是什都不懂。郑元局大多不健康，只不过郑元在电话里再三说，这次就是几个朋友起吃饭，他刚从华盛顿回来，还给季舒带礼物。
季越东打算就去会儿，吃饭就带季舒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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