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闻楷是真想要在这里把季舒直接杀,偏僻郊区民房,设施老旧,不隔音,唯好处是住户少。栋楼零零散散只留下几个住户,杜闻楷租房子在底楼,潮湿阴冷。
随着声巨响,房间门被破开,他愣,几乎没有任何抵抗,就被鱼贯而入警方压制。
额角抵着冰冷枪眼,杜闻楷浑身冷颤,他张张嘴,还没说话脸上就被狠狠挥拳,无人制止,他倒在地上,肚子上又被踹几脚。
季舒蜷缩在地上,他还有意识,
杜闻楷冷笑,他捂着自己脸,“要让你也尝尝痛不欲生滋味。”
“痛不欲生?”季舒手背在身后,手指拨弄电子表,他垂下眼,睫毛投下阴影,即便是受伤,那张脸依旧漂亮让人目不转睛。他问杜闻楷,“你脸上疤是怎回事?”
杜闻楷覆在脸上手僵,这道疤是他刚入狱时便留下,被个杀人犯用牙刷狠狠刮穿脸。像他这样对小男孩实施犯罪恋.童癖在监狱里就是最低贱。
他被所有人唾弃,被人肆意折磨践踏,就算出狱也会顶着那条贯穿整脸疤过着偷鸡摸狗生活,他知道自己彻底完。
季舒听到他怨恨,突然就笑。
发红,睁大眼看着眼前人。杜闻楷朝他笑,如毒蛇般笑,条盘踞横穿整张脸疤散发着阴郁狠毒,他说:“好久不见,季舒。”
季舒打个哆嗦,呆呆地看着他,杜闻楷伸手捏着季舒脸颊,抚摸过像是在估价,他感叹句,“都长那大。”
季舒回过神,剧烈地挣扎,脸上就被他狠狠扇巴掌,他雪白半张脸几乎立刻红肿,身体被丢在地上,杜闻楷又在他身上用力踢脚。
季舒惨叫声,抱着肚子侧趴在地上。
杜闻楷冷笑,他对季舒说:“你知不知道,你害得有多惨?”
杜闻楷恶狠狠问他笑什,季舒掀开眼皮,眼里是浓浓讽刺。
他脸上神情竟然像极当年汤臣,杜闻楷想起他和汤臣在学校走廊擦肩而过,穿着白大褂校医瞥向身侧经过数学老师,他露出笑,低声说:“藏好你狐狸尾巴哦。”
他怔愣,立刻回头,就见汤臣这般笑。
他低下头,突然把掐住季舒脖子,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究竟在笑些什?”
季舒歪着头幽幽地看着他,他咳嗽着身体发颤,杜闻楷这个医盲大概不知道,掐着别人脖子就别指望被掐着人能回答问题。季舒吸入气越来越少,肺像是要炸掉,剧烈疼痛来袭,他张开嘴,呢喃着季越东名字。
季舒痛得说不出话,杜闻楷低头看着他,“听说,你汤老师死,还是被人逼死。你看他,忍得那痛苦,还不是不会被世人接受,还不是死路条,有什意义呢?”
“他和你不样。”季舒扬起头,目光灼灼看着杜闻楷,脸上巴掌越发明显。
杜闻楷蹲下来,捏住季舒下巴,他问:“有什不样?们都是样烂泥。”
杜闻楷目光太毒,里面蕴藏着数不清怨与恨,他对季舒说:“你现在过得不是挺好?竟然考上医科大,以后前途似锦啊。”
季舒深吸口气,他让自己镇定下来,他盯着杜闻楷,目光落在那条疤上,他低声问:“你究竟想要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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