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应
声，声音微弱，他抓住季越东
手，闭上眼想想，低声道：“梦见你不见。”
季越东把他抱得更紧，他心里酸涩，便对季舒说：“傻瓜，不会，
再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他拾起季舒手，在他腕侧落下浅吻。
“抱你去洗澡。”
“把空调打开。”季舒任季越东抱着，他浑身发软，悬空小腿轻晃，季越东像是拖着小孩搂着他。季舒下巴磕在季越东肩膀上，这是他们最常用姿势。
小孩就在另外个房间，单薄胯骨刚沾上吻，就听声嘹亮哭声，季舒身体僵。季越东停顿两秒，季舒推推他肩膀，他无奈起身，到嘴肥肉没，季越东叹着气对季舒说：“去看看宝宝。“
季越东初为人父，心智竟然像后退十来岁，他把前半生该有忐忑慌乱都给存到这会儿。
季舒生下这个孩子后身体和精神直都不大好，他又不喜欢家里来别人，小宝宝都是由季越东个人来照顾。
六个月小孩，还像只小猫样，软乎乎地躺着。天热时候季越东会在家里光着膀子抱他，宝宝贴在他胸前，季越东从房间头走到另头，来来回回地走着傻笑着。
季舒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，季越东抱着孩子坐在他身边，亲亲小宝脸又亲亲大宝宝脸。
“李医生,想问下，小孩晚上直哭是怎
回事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李医生,又来麻烦你,小宝宝屁股上突然出现红点……哦哦，捂出来是吗？好好,谢谢你。”
“李医生，宝宝……为什只叫妈妈，不叫爸爸？”
季舒坐在边上实在听不下去，拿掉季越东手机,对着话筒说：“不好意思李医生，直在叨唠你，宝宝身体很好,嗯……没什事,谢谢。”
季越东从后抱住他，搂在怀里晃晃，“为什不让问？”
季越东开空调，冷气簌簌吹几下，季舒就被季越东带到浴室。
……
北京秋天比夏天还要热，秋老虎厉害，空调到时间自动关后，没多久季舒就被热醒，他出汗，衣服贴在身上。
他仰面躺着，身上像是有团黑影压着，燥热不安却又睁不开眼。
季越东睡着便听到季舒小声抽泣，他最近养成好习惯就是，季舒有动静他就会醒过来。他凑过去，把季舒捞起来，季舒皱着眉，睫毛不停歇地抖动。季越东把人搂到自己怀里，像是抱着孩子，他把季舒轻轻推醒，看着季舒张开眼，他松口气。
昏暗光线里，季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，皮肤滑腻腻淌下汗，他身体虚，到现在更是，夜里盗汗严重。季越东侧头吻着他汗湿发边，他问：“怎？又做噩梦？”
季舒笑道：“你是不是嫉妒他先叫，那你来当他妈妈呀？”
季越东就笑，低头看去，季舒躺在床上，眼里是揉在起蜜，身体软绵绵,似任由季越东为所欲为模样。
季越东咬他下，季舒觉得痒,像是被风吹过花，花枝乱颤，他挣扎着要躲开，就听季越东说：“成妈妈你是什？”
季舒都换口气，“那……就是爸爸。”
季越东拉着他裤边，含笑道：“爸爸？那让来检查下你到底有没有这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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