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肇渊亲吻着他小梨涡,直到他睫毛颤抖频率略微缓和下来,才离开他脸颊
哄睡纪西瓜以后,还不到十点,楚九歌自觉地抱着课本跟纪肇渊进书房。
学习对他来说到底还是件苦事,他需要时时咬着后槽牙才能忍下摔书欲`望,继续去琢磨那些晦涩公式。但也不算太苦,他偶尔抬头看看纪肇渊被灯光模糊侧脸,就会又有努力下去勇气。
有人说,爱情真谛就是通过爱你而爱这个世界,并且懂得爱自己。楚九歌以前不这认为,他有些颓废又有些自私,没有梦想也不想承担责任,他只愿意独善其身坐吃等死。可现在楚九歌想努力点,再努力点,想要变得更好,想要把这个世界捏成温柔心形然后送给他猫。
他怀着这样心情去看书,也不觉得难熬,两个小时弹指间就溜过去。纪肇渊关电脑,捏捏他后颈:“睡觉吧。”
楚九歌笑着点头:“那你哄睡觉吧,就像刚才哄瓜宝样。”
在门边,沉声警告她:“还有,不准告诉他。”
“不准告诉谁啊?”楚九歌边擦着头发边推门进来,门刚推开半就撞在纪肇渊身上,“你挡门口干嘛?”
纪西瓜迫于纪肇渊威压,乖乖地封口。楚九歌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,然后把她娃娃们逐放在枕边:“快点闭上眼睛,睡前故事要开始!”
纪西瓜笑起来,透过眼睛缝继续调皮地看着他。楚九歌伸手轻轻蒙住她眼睛,调暗灯光,接着缓缓低声说道:“从前有只小猫,他长得很好看,白色毛皮像乞力马扎罗山上雪,全世界最美山川加起来都比不上他湛蓝眼睛。可是这只小猫胸前挂着块表,表壳有些生锈,看起来很丑。这块表沉甸甸,小猫被它拖累走几步就会呼哧呼哧喘个不停,而且表针走声音非常大,隔着十米距离都听得清二楚,因此森林里其他小动物都不愿意和小猫起玩。”
楚九歌轻柔地拍着她后背:“小猫有些孤单,他只有等大家睡着之后才敢出来,独自在月亮下遛自己影子。”
纪肇渊扫他眼,冷声问他:“你也是十岁吗?”
楚九歌伸出只手掌,修长手指在纪肇渊面前晃晃:“如果你哄,让变成五岁都没有问题。”
纪肇渊失笑:“好吧。”
楚九歌躺在床上,看着坐在床边有些无奈纪肇渊,嘴角几乎快要咧到耳朵根。纪肇渊叹口气,抬手蒙上他眼睛。
楚九歌感觉到纪肇渊气息越来越近,然后嘴角边传来阵干燥温暖触感,楚九歌觉得自己要窒息。
纪西瓜翻个身,有些困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”楚九歌说,“后来小猫遇到个钟表匠,钟表匠不仅收养他还帮他清洗表,然后告诉他‘小宝贝,这就是你心啊。’”
“哇!”纪西瓜张大眼睛,“原来表是小猫心啊。”
“那是块镶满矢车菊色宝石表,但是只有钟表匠能看到。”楚九歌摸摸她脑袋,继而抬头看着靠在门口纪肇渊,眼里似乎有光:“小猫变成钟表匠小宝贝,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起。”
楚九歌站起来,在迷迷糊糊纪西瓜脸上亲下:“西瓜宝宝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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