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九歌觉得纪肇渊像是朵挣扎着想要在沙漠里开放玫瑰,似乎有细碎金沙从纪肇渊指尖流向他发梢。他笑着握住纪肇渊手,隐隐地传递给他些力量。
“陪去看医生吧,”纪肇渊说,“也想最喜欢你。”
纪肇渊抬头看他,像雨中战战兢兢流浪猫,“你也会开始讨厌。”
“不会,”楚九歌握着他手,“最喜欢你。”
纪肇渊低声说:“对你产生单向性冲动。”
“这很正常啊,你怎会担心这个?”楚九歌说完就后悔地咬下舌尖,他不能用常人观点来揣摩纪肇渊心思,就像最普通性冲动都会挑断纪肇渊岌岌可危神经。
“这没什好道歉,”他试探性地亲亲纪肇渊眼睑,“也硬。”
comfortzone,楚九歌手里也捏着把汗。纪肇渊这些天来自然而然亲近,让他觉得大概是时候来发猛药。
“嗯,你硬。”楚九歌佯装淡定地点点头,然后伸手快速地隔着布料摸下小小纪,“你感觉怎样?”
“很不好。”
纪肇渊站起身冷着脸进浴室,他从镜子后面柜子里翻出药片干吞下去。
浴室门是磨砂,隐隐约约能映出来纪肇渊背靠在上面轮廓。楚九歌走过去,轻轻地敲敲门:“纪喵。”
“体会不到你情绪,”纪肇渊摇摇头,抬手按在额头上,仿佛想把什呼之欲出噩梦压回去,“会强迫你,像个强`*犯样。”
楚九歌有些无能为力,顺着墙滑坐在地上。他突如其来地觉得委屈,抱着膝盖把头埋进两肘间:“那怎办?”
纪肇渊没有说话,低着头看着自己还在颤抖手指出神。
他们静静地坐在浴室地上,时间都好像静止般。过会儿,楚九歌委屈渐渐沉下去,又鼓鼓劲提起些勇气。
他抬头时候,纪肇渊也恰好看过来,然后抬手揉揉他头发。气氛就在瞬间柔软起来,两人相视笑,都有些狼狈。
纪肇渊手肘下弯,哆嗦着抱住自己,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声音里显而易见颤抖和惊慌让楚九歌心都碎,楚九歌恨不得扇自己巴掌,有些后悔起自己鲁莽。他转转门把手,发现已经被纪肇渊反锁住,不禁着急起来:“宝贝儿你先出来好吗?”
纪肇渊已经开始出现非自主性抽搐,楚九歌完全没想到会弄巧成拙,他慌乱地几乎快哭出来:“纪肇渊,你能听到说话吗?现在不管你想到什,不管多恶心多肮脏事你都推到身上好不好?”
纪肇渊没有回应,只是蹲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。楚九歌顾不那多,他让纪肇渊往旁边让让,抬脚踹开浴室门。
纪肇渊像是刚从水中被打捞起来,头发上汗水顺着额角滴进他眼睛里。楚九歌心疼地捧着他脸,捞起衣服下摆帮他擦擦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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