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看
他
阵，笑意淡下来，“小九，你干什
？”
“什伤天害理
都没干啊，”楚九歌偏过头，避开奶奶目光，“人之常情件事儿。”
奶奶按下他头，意味深长地看眼厨房方向，“不能接受不可怕，最可怕是以爱为名，要是捧着颗心真心实意地为你考虑未来，你能怎办？你能直接扔地上说
不要吗？！”奶奶调转轮椅，把后脑勺留给他，“小纪叫你吃饭呢，带豆豆出去转会儿，不用管。”
楚九歌弯下腰搓搓脸，等颓废隐去后又重新带着灿烂笑走向纪肇渊，“大宝贝。”
纪肇渊把热好早饭放在桌子上，握住他正伸向奶黄包手，“烫，去取筷子。”
，”奶奶抬手指指厨房，“要说直接把你饿死算，然后把小纪招过来当干孙子。”
“哪有招孙子？”楚九歌大笑，“招都是上门女婿好嘛！”
“胡说！”奶奶豁着牙哧哧地笑，“不过幸好你是个小子，要敢是个闺女照咱们家这教法真就毁。”
楚九歌不乐意，“被教育得多好多优秀啊，怎能跟毁扯块？”
“小丫头都是要宠着，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，她想干什就干什，天塌下来全家人起给她顶着。”奶奶说，“尤其是你爸，小丫头要是再和沄沄像些，他真是敢宠上天去。”
“哦，”楚九歌点点头，趿着拖鞋越过他去拿两双筷子，“吃完饭带你从头走遍成长路线，从幼儿园到高中条龙，好不好？“
纪肇渊笑下，“好。”
楚九歌看着他出神，咬着筷子小声问道：“喵啊，你有没有听过句话？”
纪肇渊抬头专注地看他，“什？”
楚九歌高中那会儿特别流行在空间之类地方写些酸得人牙都疼句子，他嫌傻没写过，但纪铭爱写，动辄满屏都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少男心事。这种说起来算得上黑历史青春，在楚九歌现在看来竟带着些浪漫。他不好意思地低头笑，“具体怎说记不清，大概是说见
“得亏没有妹妹啊，”楚九歌啧啧直感叹，“不然这心里落差都能赶上珠穆朗玛峰高度。”
“你爸整天嫌这个溺爱你嫌那个惯你，其实他宠你宠得最厉害！”奶奶戳着他额头，“你爸小时候多乖啊，但还是被吊在树上抽过好几顿。可就你这皮实劲儿你爸都没舍得抽过鞭子，稍微磕碰下他就先急得睡不着觉。”
“咱家鞭子还抽过人呢？”楚九歌有些吃惊，老爸以前老拿书房里挂着鞭子吓唬他，还说专门用来抽不听话小孩。但是那时候鞭子对他来说就跟狼来样，他压根就不相信。
“那可不，”老太太扬起下巴，“你高中那会儿偷摸着跟别人去酒吧玩，结果差点稀里糊涂地被人注射d品，你爸当晚鞭子都取下来，后来看你又晕又吐，他自己先舍不得。”
楚九歌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出。他拍拍胸口，依旧心有余悸，“还好就混蛋过那次。”他说完突然停顿下来，然后蹲下来把下巴搭在奶奶轮椅扶手上，犹豫着问道：“老心肝，要做件特过分事儿……也不算过分，就是爸妈可能有点接受不，那让爸死命抽顿，他能不能解气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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