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把她推开时,她冲抿嘴笑。那时她嘴唇撅着,和狗嘴模样。
随手抓起插在火盆里裁缝用小型熨斗,用力朝她额头打下去。瞬间,像血样东西下子飞溅出来。令人感到奇怪是,并没有看到血流出来。只是在她默默地仰面倒下去后,黑颜色血才从她额头伤口流出来,慢慢淌到榻榻米上。
下子回过神来,仔细看,她脸还是平时那张脸,只不过是已经死而已。边为自己鲁莽行为悔恨不已,同时又有种踏实感觉奇妙地从心底油然而生。这时才慢慢恢复理性。
把她尸体放进洗澡桶里,盖上盖子,回到客厅兼起居间看,从她额头流出来血迹变成只狗模样,就像用红色颜料在榻榻米上画样。看到这儿,全身冷汗滴答滴答直往下流。立刻提桶水来,先把那块儿应该诅咒图形擦洗掉,然后环顾四周,意外地发现除刚才血迹外,没有处飞溅出来血迹。榻榻米上拉门和拉窗上都没有发现任何血痕。
接着,用三天时间,分解她尸体,并且在烧洗澡水灶膛里烧掉。到晚上,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群狗聚在起不停地叫,但幸运是,没被任何人盘问,直到完全处理完尸体。就连灶膛里灰烬都收拢在起,全部撒到屋后田地里
有如何反应!当时心里,只是味地想着,该如何让自己肮脏血恢复得和别人血样干净。可并非医生,不知如何是好。所能想到唯方法,就是使劲喝酒。
开始不停地喝酒,在家里、在外面,都沉醉在酒里。刚开始时,大量地喝酒,就神奇地感到郁积在心头不安,竟然扫而空,同时也觉得自己身体里血液在慢慢净化。可时间长,酒这些作用越来越小。酒效力消失话,就再也没有净化血液方法。感觉自己身体里血,正在以成倍速度在污秽下去。
她和以前样,仍然每天舔烟灰、吃泥巴。最近她更喜欢吃带腥味泥浆。这肯定不是怀孕表现,而是报应!哎呀!她原本就是只狗!只为毁灭而从天庭被派遣下来狗!越这样想,就越来越害怕接近她。后来甚至慢慢诅咒起她存在来。她依然每天躲在起居间里,在“金毘罗大神”横匾下挨着火盆做针线活。
有天晚上,喝不少酒后,唯次醉醺醺地回家。进门看,她正在用白布做着什,进门,她马上把那个东西藏在身后。
“那是什啊?”
说完,靠近她,从她手里把那个东西抢过来。打眼看,马上就扔它。那竟然是只玩具狗。
心紧下。
“为什要做这种东西呢?”
“最近,突然喜欢起玩具狗来。这也很正常,是狗年生。你为什看起来那害怕它呢?”
说完,她为取悦,像以往样搂住,舔脸颊。那个时候,异常害怕。因为她舌头像狗舌头样哗啦哗啦地响。这恐怕是这段时间她直吃泥巴原因,她舌头舔东西时候也开始哗啦哗啦地响起来。那个时候已无暇顾及其他事情,脑子里面光想着她是条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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