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患者痛苦做法,是现今医生们大通病。不过,这不是医生问题,而是法律存在问题。当然,有病人通过注射樟脑液而奇迹般地活下来,因此可能有人会反驳说,为绝望病人尝试注射樟脑液做法难道不是医生职责吗?可认为,要不要注射樟脑液要根据病人所患疾病来决定。对急性肺炎患者使用樟脑液会有奇效,可对恶性肿瘤患者来说,就不会有奇迹出现。而且患恶性肿瘤病人会伴有剧烈疼痛,如果你亲眼看到病人那种疼痛难忍样子话,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无动于衷。据说在欧美各国,因人们不忍看到用于医学研究实验动物遭受巨大痛苦,都出现所谓反对生体解剖运动。特别是在英国,除非获得许可,般对动物施行手术时必须要在麻醉状态下进行。就连动物苦痛都会引起人们注意,人苦痛当然就更需要医生们注意。既然消除病人苦痛是医学目之,认为医生就应该通过研究分析来实施。
不过,在内科教研室进修期间,次也没给病人实施过安乐死。这是因为,要是违背法律实施安乐死而被发现话,个人倒无所谓,关键是会牵连到以B老师为首全体教研室同事们。因此,尽管内心并不愿意那做,可还是和其他医生样狠下心来让患者承受无意义痛苦。这样事情越多,内心就越想尽快离开这个都市,以便按照自己良心自由地行医。况且,母亲还个人在家乡孤独地等着回去,所以两年进修时间让觉得非常漫长。
终于回到深山里故乡。诊所开张,就偷偷地给很多病人尝试实施安乐死。几乎所有病人死之前都非常痛苦,可当给他们注射大量吗啡后,不会儿,他们就会沉沉地睡去,就这样完成所谓大往生这心愿。当然,会事先告诉病人家属:病人病已经无法医治。会尽量减少病人痛苦,采用合理方法不让病人多受分钟折磨。征得病人家属同意之后,才给病人注射吗啡。看到病人神情安详地在睡眠中死去,病人家属都会说,病人临终前很轻松,这是对病人最大安慰。说来也很奇怪,这样事多以后,大家对评价都是:“那位医生真能让人轻松往生!”而诊所也随之热闹起来。西洋有句谚语说“庸医杀死人,良医医人死”,确如此。现在深深体会到,让病人在安详中死去医生也会成为名医。这真是个奇怪现象,本来医活病人医生才是名医,现在让病人死去反倒也成名医,这都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同时这也让觉得人心理可真是难以捉摸!
有这种评价后,为不让患者遭受病痛折磨,更加频繁地实施起来。不过,给病人实施安乐死这件事对自己家人还是严加保密。就这样平安度过九年时光,直到有天,因为件事,不仅彻底否定主张安乐死,还让完全放弃从医这职业。你说什?你是不是说因为实施安乐死被发现?不,不是!你就从头慢慢听说吧。
要说这件事,首先必须从家庭说起。在乡下开业行医同时,和同村个远房亲戚家个姑娘结婚,并在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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