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间屋子上方小窗户正敞开着,从那儿可以看到里面光景。只见屋子里亮着电灯,有两只动物正在干着什。
登时觉得头晕目眩、呼吸急促,但同时心里却在暗自低语——这也算是出人间粉戏吧,这也算是人类本性吧,没什好大惊小怪——甚至忘记出手去解救由子,只是久久地呆立在楼梯中间。
?”
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说话也口齿不清。
“随你便,你赶快给消失吧!”
“罪与饥饿,饥饿与蚕豆……不对,这是同义词吧?”
他面信口胡诌,面站起身。
罪与罚。陀思妥耶夫斯基。这个灵念瞬间掠过脑海隅,令猛然醒悟。假使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将罪与罚作为同义词,而当作是反义词并列在切话,那……罪与罚,两者绝无相通之处,而是冰炭不同器、水火不相容两样东西。将罪与罚作为反义词陀氏,他笔下绿藻、腐臭水池、杂乱如麻内心……哦,开始明白。不,还没有……正当这些念头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轮番闪现时——
“喂!真他妈叫人难以想象啊!你快来!”
传来堀木叫声。他声音和脸色都大变样。刚刚摇摇晃晃起身下楼去,没想到这会儿工夫又返回来。
“怎啦?”
四周气氛蓦地变得异样紧张。两个人从楼顶天台走到二楼,再从二楼往底楼屋子走去。在楼梯上堀木停住脚步,用手指着前面小声说道:“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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