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因为讨厌女人,所以不认识半个女人。不,或许正好相反,可能是不认识半个女人,所以才讨厌女人吧。总之,连想找个女人都想不出要找谁,这是事实。不禁苦笑,走到家荞麦面店门口,看到竖立七夕竹饰。色纸上写着字。驻足看起来。那是歪歪扭扭女童笔迹。
星星,请保佑日本。
愿真诚效忠天皇。
心头惊。原来现在女孩,绝不会在七夕任性自私地许愿。这是相当清纯祈愿。次又次重读色纸上文字,无法立即转身离去。想,织女星定会垂听这个祈愿。祈愿,恭谨虔诚最好。
自九三七年起,这个七夕也有不同意义。九三七年七月七日,卢沟桥那发令人无法忘记枪声,把不像话幻想轰得烟消云散。
小时候,每当逢年过节,就会有马戏团来镇上表演。他们还在搭帐篷时,坏小孩就迫不及待冲去,从帐篷缝隙偷看里面。虽然害羞,但也跟在坏小孩后面,努力模仿这种粗鄙行为,提心吊胆偷看里面。马戏团人在帐篷里怒骂:“干什!”孩子们“哇”声哗然逃走。也学他们害羞地“哇”声赶紧逃跑。马戏团人追上来。
“你没关系。你不用跑。”马戏团人这说,抓住个人,并抱起,带去帐篷里看马、熊,还有猴子。但点也不高兴。想和那群坏小孩起被驱散。马戏团搭帐篷用圆木,可能是从家借来。无法逃出帐篷,闷闷不乐,只能默默看着马和熊。帐篷外,又有坏小孩偷偷跑来,在棚外喧哗。“干什!”马戏团人又怒斥,坏小孩又跑掉。这样真很好玩。却只能哭丧着脸看马。好羡慕好羡慕那群坏小孩,觉得只有个人在地狱里。有次,把这段往事跟某位前辈说。这位前辈告诉,这是种对民众向往。总有天,这个向往定会达成。而现在,完全是民众里个人。穿着卡其色长裤、开襟衬衫,混在产业战士群里,走在三鹰町不会有人特别注意。但是,果然踏进酒馆就不行。产业战士泰然自若地喝烧酎,但尽可能选择喝啤酒。产业战士个个神采奕奕。
“喝什啤酒,装高尚啊,那有什用。”很明显是冲着大声说。只能弓着背,低头喝啤酒,但啤酒变得很难喝。想起小时候在马戏团帐篷里孤寂。明明直把你们当朋友。
或许只当朋友还不够,还必须尊敬才行。严肃地这想。
从酒馆回家路上,在井之头公园森林,遇见两三位产业战士。其中人,忽地挡在前面,非常客气地向借火。吓跳,惶恐地递出自己正在抽香烟。剎那间,想很多事情。是个很不会寒暄人。别人问:“お元気ですか?”(1)总是支支吾吾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“元气”指是什状态事呢?“元气”是个含糊不清词,难以回答问题。查查词典吧。“元气”是支撑身体气势、精神活动力量、切事物根本力气、健康强壮、很有气势。于是不禁思考,现在有没有气势?这是必须交给神明处理领域,不是能知道事。所以被问到:“お元気ですか?”尽管很想正确地回答,却也只能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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