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瞧着虞邵看起来挺合身,怎到自己身上就多出来这宽截?
乔七夕在后排趴着心想,那还用问,你战友比你高大威猛呗。
他们现
7:00,长期养成生物钟,到底还是让冯骁醒过来,他们原则就是不赖床,醒立刻起床。
日之计在于晨,在床上多待秒钟,他们都觉得是罪恶。
乔七夕:怀疑你在映射?
看着三个说起床就起床,丝毫不拖泥带水家伙,他恨!
二人二犬会儿要便衣出警,少不得要乔装打扮番,才能掩饰身上那种扑面而来凛然正气。
虞邵说:“回来得太仓促,忘跟农场里人说,哎,单身汉就是糙点儿。”
“是啊,有个知冷知热媳妇儿多好。”冯骁实事求是:“都是错,不然你退下来就退下来,慢慢物色个媳妇儿结婚生子,过点舒坦小日子。”
“别瞎说,现在日子也舒坦。”虞邵笑道:“当初你要不是带两条狼犬过来,而是带个女孩过来,门都不让你进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冯骁品品,皱着鼻子说:“你这辈子就跟犬过吧。”
“也行。”虞邵静默片刻,抓抓头发:“冯局呢,打算什时候娶个夫人?”
半年前窝已经不适合乔七夕和奥狄斯睡觉,他们直接躺在客厅里,不愿意再进去和虞邵分享卧室。
方面是因为大半年没回来,训导员卧室也不咋地,还没有睡客厅舒服。
不过俩男人想像是忘这回事,喝酒去睡觉时候才发现,房间都大半年没人收拾。
“嘶,忘让人收拾。”这大半年农场里还是有人干活。
“算,没这讲究。”客人并不介意,他们出任务时候别说床,是个地方就能睡。
冯骁没有带便衣过来,他穿虞邵衣服,因为不太合身,看起来gaygay,无意之中起到乔装作用。
虞邵本身就有种匪气,天夜不刮胡子,提个钓鱼桶,再带个渔夫帽,完全就是乡野人士。
奥狄斯早就被训导员说过,是条完全不像警犬警犬,似乎也不会引起怀疑。
乔七夕就更不用说,他无论怎看都不像条警犬,没有哪条警犬走路是蹦蹦跳跳,偶尔还神经质地叫几声,不知道还以为这玩意儿叫哈士奇。
开车去地方时候,冯骁很不习惯地拉扯身上衬衫:“你这衬衫也太大件!”
“……”
久久没有听到声音,虞邵扭头看,好小子已经睡着。
次日清晨,6:00训导员房里都还没有动静,乔七夕窃喜,这是昨天晚上喝多吗?
不用晨练好耶。
其实训导员醒,只是不忍心吵醒身边冯骁,对方昨晚太高兴,喝多几杯,没必要这早起。
于是虞邵换张席子,稍微用湿毛巾擦擦,就招呼冯骁往上面躺:“委屈你,冯局。”
“你说什屁话?”冯骁无语,他年纪比虞邵还小点,过去那些年没少被对方照顾,对方声冯局喊得他恼火。
他呢,不是本地人,千里迢迢来到这个地方上班,也只是因为这个城市名字亲切,是虞邵老家。
不过这事儿他可没有跟虞邵说过,当然对方也没有问过他,干嘛要来这里窝着。
如果问,他准会说句:为人民服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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