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。”训导员那只手,被对方握在双手手心里,种不祥预感涌上他心头。
“呵呵。”领导笑容和蔼:“你以前就是个尖兵,但没想到你在训犬方面也这出色,想在军区养伤这周,你可以和军区里面训导员们交流交流。”
训导员:……
做完检查和治疗,军医拿出份详细体检报告,情况如下:目前两只犬都处于激素大幅上升年龄段,在养伤这周里,可能会出现些焦躁不安反常现象。
说白就是到发情期,精力得不到发泄。
小军医无意中抬头,发现那只被自己误认为母犬狼犬,似乎漫不经心看自己眼。
好帅狼犬啊,看来刚才确是自己眼拙,这攻气十足狼犬怎会是母犬呢?
反而是毛色较浅这只,气质上偏向可爱,就算他们真是恩爱对儿,那当媳妇儿肯定也是这只毛色浅。
小军医暗暗磕起两只狼犬CP。
现在时间是大早,治疗过程中呼啦啦来群军区领导,他们是来看望伤员,顺便看看大家口中这次取胜最关键两只优秀警犬。
肉绽和骨头断裂才是真正威胁。
不过他很喜欢亚历山大温柔,被抱住时候眼睛都亮几度,像天上星星样亮,并且不停地用自己脸颊去蹭亚历山大。
喉咙里还发出安抚声音,像是情人低语。
群人类围在病床前,看着平时高冷得要命‘哥哥’这样腻歪‘弟弟’,都露出善意微笑。
边上小军医没有碰奥狄斯,他咦声问道:“这只毛色深点狼犬,是只母犬吗?”
训导员点点头,表示自己会留意。
当天上午,乔七夕和奥狄斯被送到休息室休息,激烈战斗使他们疲惫,睡意来得悄无声息。
军区最大会议室里,军人们正在这里集合,做工作总结。
军区所有领导都在场,认真地聆听他们这次工作内容。
向来这种任务工作总结都是非常严肃,因为其中不
如果消息是真,老兵虞邵和他犬,个也别想走出军区。
“怎样?们警犬同志伤得严重吗?”领导们挤进来之后,异常关心地询问:“下手要轻点,这可不比咱们兵。”
军医:……
军医不知道这两只犬究竟是什来头,不过伤得真不算重:“放心只是些瘀伤,没有损坏到骨头和内脏,好好休息周准能活蹦乱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领导欣慰地点点头,接着向虞邵伸出手:“虞邵同志,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,们都听说,你和你犬表现得很出色,这次任务多亏你们。”
他正想说看体型不太像,两只犬训导员立刻纠正他:“不是,都是公犬。”
那就有些奇怪,小军医露出困惑神色,然后脑袋就被师傅重重敲下:“你那什眼神?看你这些年是白学,从体型不就能看出来是公是母吗?”
小军医憋红脸,边清理警犬后爪上裂开指甲,边埋头嘀咕:“,这不是看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吗?”
对,没错,就是恩爱,小军医越说越觉得自己不会看错。
然而大家都好像没有这种敏锐,也是,都是大大咧咧兵,他们感觉不到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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