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近距离观察,仍然看不出来这张脸真实年龄。
怪不得臭不要脸江大叔说自己今年25,因为他有本钱,确实看起来只是二十多岁。
李冬今天早上还有事,他不打算耗在这里陪江怜南醒来,于是就慢慢把江怜南从自己怀里弄出来,让对方自己继续睡觉。
他起床把自己收拾好,用便签在床边留张便条:“家里有事,先走,以下是电话号码,有空联系。”
然后就离开酒店,下楼打车回家。
“刚回国还没倒好时差,睡不着是吧?”陈武侯低低笑道,骂声臭小子:“那行,早上起吃早餐,顺便给你准备套礼服,后天……不,明天就是老爸婚礼,希望你精精神神地出席。”
“嗯。”李冬懒洋洋地说:“会,谢谢爸。”还有:“对,你说那个什酒,今晚喝,味道不错。”他望着床上大叔,笑得有点意味深长。
“……”陈武侯突然就不说话,可见他对江怜南感情很复杂:“参参,没事儿少去猫耳朵,那里是GAY吧,不适合你去玩。”又说:“如果你真想玩,爸给你推荐几个地方,喝喝酒跳跳舞还是不错,但是别玩得太过,懂吗?”
这些道理,陈武侯从小就教导陈参,绝对不可以不戴套跟别人做,也不可以碰d品大麻,赌博,除这几样,其他娱乐方式小小玩下他都不约束。
“嗯,知道。”李冬说:“那挂,你早点休息。”他不想再跟陈武侯说下去,因为有时差是陈参,又不是他。
破天际,就算他只经历过陈参个男人,也知道陈参是个极品中极品。
江怜南有点恍惚地想,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便宜谁,隐隐有点不是滋味。
想着想着,他慢慢睡着,连李冬什时候回到身边也不清楚,更不清楚对方用热毛巾给自己做清理。
这点是李冬怜惜江怜南年纪大,没别意思。
他以前跟自己伴侣在起时候,温柔体贴时候居多,只有偶尔才会甩手不干,躲懒。
“参参,到哪?”陈武侯今天共打两个电话,他挺内疚昨天太忙,走不开,没能第时间见到儿子。
“快到。”李冬望着车窗外风景,心里头有份惆怅。实际上对陈参来说
“好。”陈武侯那边就挂电话。
李冬倒回床上,掀开被子,他在江怜南身边躺下:“……”扭头看,大叔睡得死沉死沉,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事。
罪魁祸首不由反省自己,刚才确实做得太狠点,应该适可而止。
李冬不由地想,下次男主受看见自己,百分之八十会发抖腿软,再也不敢勾搭。
第二天上午七点,李冬睡得迷迷糊糊,他感觉到有个人在自己怀里蠕动:“……”睁开眼睛看,是张艳丽脸庞。
“嗡……”李冬手机在衣服口袋里响着,而衣服搭在房间内椅子上。
他走过去找出电话,来电显示是陈武侯。
“喂,爸?”李冬说。
“这晚,你在哪?怎还没回家?”陈武侯在那边说道,听起来略着急。
“在外面玩儿呢,明天早上再回来。”李冬就站在那说电话,他不但心里会把江怜南吵醒,因为他相信自己能力,能够让江怜南时半会儿醒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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