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别人不能理解,个三十多岁男人,对待感情还犹如赤子。
他是真把心捧在前面,把受伤害可能性放在后面,不管多难熬都想要继续爱。
“但是刚才,确实想过要真跟你断这段关系。”李冬这时候已经回到家,他坐在自己房间里接江怜南电话:“因为什你知道吗,你爱别人十几年,真很难接受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江怜南马上说:“不爱,参参,让和你爸事情成为过去式好不好?”
说实话今天整天,他几乎没想起过陈武侯。就算脑子里面想
到医院,江怜南和傅昌殷分道扬镳,江怜南个人魂不守舍地上车。
他控制不住自己,赶紧拿出手机给李冬打电话。
那边接得很快:“怜叔?”
熟悉声音和调调传来,江怜南心安半:“参参,你刚才是不是缓兵之计?”
可也没有完全落下,有句话傅昌殷说对,他们之间关系并不牢固。
“你尽快把他忘吧。”傅昌殷说:“周末老武家聚会也别去,就说你脸部过敏,不方便出门。”
“怎着?”江怜南说:“不许跟他在起,连见面机会都剥夺?”
“还不是为你好。”傅昌殷说句。
十点钟左右,江怜南吃好晚饭。
“送你回家。”傅昌殷说。
不定他就不会走。”
“放屁,你欺负没年轻过怎地?”傅昌殷说:“他就是贪图新鲜好玩,也只有你才会傻乎乎地当真。”
江怜南低着头吃饭吃菜,在傅昌殷看不见地方眼角通红:“是啊,是个傻逼。”拿筷子手抖抖地,比得上当初被陈武侯发请帖程度。
才在起多少天,怎就……
“老四……”傅昌殷问:“你们上床?”他几乎趴在桌子上,压低声音。
很脆弱。
“不愧是文化人。”李冬说:“还知道缓兵之计。”
“就知道……”江怜南虚脱地趴在方向盘上,全身有种劫后余生颤抖:“就知道你不会轻易丢下。”
他这辈子经历过非常多求而不得,那种心情有多灰暗苦涩,般人不知道。
今天第次经历失而复得,心上喜悦难以言表。
“不用送。”江怜南说:“车在医院附近,你送过去拿车。”
“怎车在哪?”傅昌殷好奇。
江怜南说:“们在医院碰面,参参带过来吃饭。”他走出门口,从口袋掏支烟点上:“他做主让医生给打针,现在屁股还麻着。”
“哈哈。”傅昌殷笑两声。
显然他清楚,江怜南怕打针这件事。
“嗯。”江怜南低着头使劲地吃:“该干嘛都干,他上。”头也不抬地抽张纸巾,抹脸,碰到红肿疙瘩,疼得直抽气:“你说是个傻逼吗?”
“……”傅昌殷叹口大气,半晌没有声响儿:“你怎就……唉……”听江怜南讲述,他心情更复杂:“可能参参那孩子是为保护你。”
如果这件事爆出来,作为长辈江怜南定颜面尽扫。
更关键是,他之前苦追陈武侯十几年,谁都没办法接受他跟陈参在起。
“应该是。”江怜南魂不守舍地说:“他是个温柔人。”只怪这辈子生成叔侄,无缘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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