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银针还真不痛,因为被教主遮住双眼,李冬连针什时候扎下来都感受不到。
但是身体逐渐不舒服,感到胸闷气短,头晕眼黑。
“唔……”李冬不舒服地哼唧。
“快。”年玉琢轻言安慰。
如果再有下次,李冬打死都不相信古代口中“快”。
“万木春。”年玉琢松开李冬衣襟,他瞥眼上面比之昨天有所好转掌印:“快去准备银针。”
“……”好家伙,竟然采取无视态度。
年玉琢低头,看见张气鼓鼓脸:“……”他只是恍惚下,然后保持平静无波面容移开眼睛。
“玉玉。”李冬喊声。
“何事?”年玉琢再次低头看着他。
李冬不说话,他盯着自己‘小手’生闷气。
就是这只娇气手,刚才被教主扇两下,还有屁股。
转眼就到芙蕖院。
“教主”万木春揖作罢,上前来逗逗李冬:“容卿公子,咱们又见面。”他那张老脸笑得像朵菊花。
“臭臭。”李冬见他就扭着头,拼命地往年玉琢衣襟里钻:“呜呜呜,玉玉不扎针。”为讨好年玉琢,他还在年玉琢脸上吧唧嘴。
年玉琢十岁家逢变故,十八岁当上玄阴教堂主,二十岁当上左护法,这辈子不曾遇到过棘手对象。
左不过是难分高下,时困顿,待有喘息之机,杀意再起。
十五岁那年阴差阳错,在魔教后山捡别人正在训练鸽子。
那时候年玉琢又累又饿,还是教众他因做错事被堂主责罚。
天知道他当时有多想吃那只鸽子,但是他没有,因为信上内容吸引他。
半个时辰之后,扎在李冬胸口上银针才拔出去:“噗……”他坐起来,痛苦地吐出口黑血。
“容卿。”年玉琢万分紧张,亲自拿出素帕与李冬抹嘴。
“痛。”李冬说。
“不怕。”年玉琢握住那只刚才被自己嫌弃过手,尽管还是黏黏腻腻:“不会痛。”
“教主。”万木春回来。
“嗯。”年玉琢遮住李冬双眼:“你,下手轻些。”
“唉……”万木春在心里微微叹口气:“遵命。”但其实他很高兴,为他们教主感到高兴。
“哈哈哈。”年玉琢大笑,他心想着,容卿虽然心智倒退,可是仍然看得出来,应是个性格机敏活泼之人。
万木春站在旁侧愣,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教主开怀大笑,那根本是不存在事情。
可是眼下抱着这位容卿公子,教主却笑得那样开怀。
“不行。”年玉琢说:“针还是要扎。”他抱着李冬进屋,动作非常温柔小心,生怕弄疼李冬点点。
“坏玉玉。”李冬推搡教主把,可是纹丝不动:“呜哇——”
经过再三思考,年玉琢用火炭在纸张背面回几个字,然后把信鸽放走。
这些李冬都知道,虽然距离看过那本书已经过去很久,可是他记得,有个命运悲惨,性格阴郁少年,曾在魔教后山饥肠辘辘,等只鸽子临幸。
难以想象在经过多次变故打击之后,有些愤世嫉俗男主受,竟然会玩漂流瓶这种操作。
但是没有漂流瓶,就没有后来故事。
“为何沉默不语?”年玉琢说:“难道本座说你几句,你就毛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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