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容卿?”年玉琢脸色大骇,那自己床上人是谁?
“正是,但此次前来不是为与你叙旧。”张君洛直起腰身:“三师弟苏令崖,他是不是在你府上?”
啸风殿。
李冬在教主床上呼呼大睡,因为他最近身体好转,脸上也有丝红润光泽。
“你师弟?”年玉琢说:“教中没有你师弟。”
他跟随玄阴教教众,第次踏入魔教腹地。
路上心情微微带着悔意,他其实并不想和年玉琢相认,因为那意味着纠缠不清。
可是张君洛又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年玉琢把三师弟错认成自己,那会令他感到郁闷。
“进来。”年玉琢说。
张君洛推开门,见到年玉琢第眼,他反应是惊讶,因为呈现在他眼前,是位很年轻俊美男子,跟传闻中魔教教主有所出入。
“喜事?”张君洛问:“什喜事?”
“们教主要成亲。”教众乙笑得跟自己要成亲样欢喜:“娶是位美貌公子。”他就是刚才听慕堂主说,那位公子长得极美。
“啊?”张君洛张着嘴,心里瞬间通透:“那恐怕们紫霄派不答应。”他沉着脸与教众乙说:“请你立刻去通知年教主,在下是那位美貌公子大师兄,成器。”
成器是年玉琢字,他这些年来和张君洛书信来往,直落款成器。
听到教众禀报带有成器二字,年玉琢执杯手抖,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两瓣。
傅让你过去商量对策。”
等大弟子进来,王牧心说:“令崖在玄阴教。”他看着张君洛:“为师与你现在立刻下山,前往玄阴教把令崖带回来。”
“师父。”张君洛说:“不可,紫霄派需要您坐镇,师弟那边有去就行。”
他不能让师父见到自己和年玉琢之间纠葛,此次前去必然要做个结。
“也好。”王牧心没说什,他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关心则乱。
“成器?”张君洛内心惊涛骇浪,难道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是容卿:“认识你十余载,自
倒是跟他想象中成器模样,十分优秀出彩。
“紫霄派大弟子,上魔教有何贵干?”年玉琢同时也在打量张君洛,好个器宇轩昂男子。
“成器?”张君洛猛推波直球。
“……”年玉琢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你是什人?”
“真是成器?”张君洛弯腰作揖:“在下容卿,那个爱玩信鸽,却不会训练方向笨人。”
“带他上来。”他听见自己声音亦在发抖,但是或许只是重名。
“是,教主。”教众应声退去。
张君洛在山门口等得不耐烦之时,终于有人出来迎接自己。
“跟走吧。”教众乙说:“教主说要见你。”
“多谢。”张君洛拱手。
哄好师父,张君洛立刻下山,他两手空空个人骑马上玄阴教。
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,魔教重地更是很少正道人士踏足。
突然来位自称是紫霄派大弟子人求见教主,教众乙头也不抬地挥挥手:“去去去,教主没空见你们这些正道人士。”
“请帮忙通报。”张君洛说:“在下真有急事。”
“你急还是们教主更急?”教众乙说:“走吧走吧,们魔教过几天要办喜事,确实没空招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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