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更是头薄汗,心如擂鼓。
“令崖。”年玉琢轻唤:“别怕,本座会轻着些……”
“怕。”李冬在慌乱中反手摸到个瓷枕,他心里想着,要是年玉琢胆敢继续,就给对方板儿砖。
此时年玉琢已沉溺其中,哪里注意到李冬准备偷袭他。
“……”妈,果然越来越过分!
“……”好怕。
李冬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发抖。
“你是正派,”年玉琢说:“本座是魔教教主,素来与你们正派势不两立……”若是他要苏令崖,紫霄派必定会集结八大门派,对魔教穷追不舍:“你必然不愿意看到本座屠杀你同门。”
“玉玉,你在说什?”李冬急得如热锅上蚂蚁,他暂时没想出逃脱险境办法。
“那就只有个办法。”年玉琢牢牢握住李冬下巴:“既然你喜欢本座,那就为本座叛出紫霄派,加入魔教。”
刚刚察觉到年玉琢心思,他就立刻喊痛,兼不配合地动来动去。
“你这般怕痛,”年玉琢皱着眉头收手:“等会儿如何承受本座……”
“……”李冬就操。
年玉琢果真想肛自己,是谁给他自信?
武功高强?没错,年玉琢武功比自己高强。
头,该抬手时候抬手,该抬脚时候抬脚。
这具身体体态风流,肤若凝脂,饶是李冬身经百战,也不得不承认,‘自己’这身皮堪称极品中极品。
原著中说年玉琢因为幼年遭遇,对床事没有什兴趣。
哪怕后来跟渣攻在起,也是因为对方有需求才上床。
这个说法非常靠谱,纵观跟年玉琢在起这些日子,对方平时表现确实是禁欲风。
被上是不可能,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上。
“坏蛋!”李冬举起瓷枕,朝年玉琢脑袋用力砸,啪地声瓷枕应声而碎。
年玉琢抬起头,他顶着脑门血,眼神阴鸷地看着李冬。
“……”李冬也慌,他并不知道自己力气有那大,直接把男主受砸破脑袋。
慌乱之下,他
话音落,年玉琢噙住李冬唇。
天下第美人,没有任何个男人能够在他面前保持心若止水,除非是那话儿不行。
年玉琢今年二十六,正是血气方刚时候。
前些年教内事务众多,又是新老交替时候,他直过得清汤寡水,根本不曾碰过任何男子女子。
遇到小傻子苏令崖,对方句‘吃嘴嘴’才令他尝到水乳交融乐趣。
身材高大?没错,年玉琢身材非常高挑结实。
细数这些条件,李冬感觉自己要凉。
“妈,说好禁欲……”心里念叨着,他被年玉琢抱出浴桶。
这猴急男人,连衣服都不打算给他穿,直接覆上来。
“苏令崖。”年玉琢声音低低:“你说喜欢本座,本座便应你……”他说到这里眼神狠厉:“若是日后你胆敢反悔,本座必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而且面对个傻子,能不能那啥起来都难说。
李冬想法很快就被现实啪啪啪地打脸。
刚才说到洗澡,年玉琢抱着光溜溜李冬放进浴桶,他跟往常样细致小心,把李冬从头洗到脚。
“别怕。”年玉琢摁住李冬肩膀,另只手做件让李冬头皮发麻事情。
“玉玉……”李冬心里惊涛骇浪:“痛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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