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个从小起长大,但是互相均不是很满意对方亲人。
“成器,你对有误解。”张君洛打死都不会承认借刀杀人事情:“更何况眼下最重要是你和令崖事,你最初只是把令崖当成替身。”
这招挑拨离间太狠。
年玉琢看向李冬:“没有。”他知道张君洛才是容卿之后,就接受事实。
“你难道不是把他当成容卿才想跟他成亲。”张君洛说。
“三师弟言重。”张君洛说,他感觉到三师弟确实改变不少,对方似乎夜之间变得比以前更真实,而不是空有美貌花瓶。
“苏令崖,”年玉琢瞪着李冬:“在跟你说话——”
“听到。”李冬说:“你无非是生气骗你,但是你无缘无故打掌……嗯?”他突然皱着眉:“你当初为什打?”
年玉琢愣,然后侧头看向张君洛:“容卿,今天齐聚处,正好把话说清楚。”他问:“你当初在信中暗示令崖在道观后山,究竟是何用意?”
风水轮流转,轮到年玉琢揭张君洛老底。
“你!”张君洛从地上撑起身体向他们走去:“令崖听话,你明知道他就是打伤你魔教教主……”
“嗯?”年玉琢看着李冬:“你知道身份?也记得是打伤你?”
也就是说,这个人之前是装傻?只是不记得中掌之前事?
“嗯。”李冬点下头。
“混账!”年玉琢抬起掌质问:“为何骗?”
琢拖上浅滩,远离湍急江水。
“三师弟?”张君洛趴在颗石头上喘息:“快过来拉师兄把。”他已经精疲力尽。
李冬想说句这不济事,但是又咽下去:“来。”他走过去把张君洛拉起来。
“令崖,咳咳……”年玉琢躺在沙滩上咳嗽。
“你呛水。”李冬走回他身边把他弄起来拍背。
李冬看着这本书男号和男二号俩
“你想多,只是随意提。”张君洛也用内力烘干衣袍,只是手边那柄剑已经不在。
他做梦都想不到,有朝日年玉琢会为苏令崖讨公道,那跟年玉琢书信来往十余载自己又算什?
“是吗?”年玉琢冷笑:“但愿如此。”
同时在心里嗤笑,正派中人也不过如此。
张君洛形象就是这样咔擦咔擦地碎裂掉,导致年玉琢现在对他感情很复杂。
李冬回答,令他有种被愚弄感觉。
想起那些伺候小傻子吃喝拉撒回忆都是假,他就愤怒得想杀人。
“大师兄。”李冬离教主臂之遥坐下:“你和魔教教主之间私事不想管,也不清楚。”
张君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以后也不会留在紫霄派,更不会跟你竞争掌门之位,你大可以不必防着。”李冬语气淡淡地道。
山崖底下阴风阵阵,非常冷,年玉琢顺势靠着李冬取暖:“咳咳……”他确实是个旱鸭子,根本不会水。
张君洛看着那两道模糊影子,心情五味陈杂:“三师弟,过来师兄这里。”
“别去。”年玉琢立刻抱着李冬:“既然你前事尽忘,他于你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。”说罢法功用内力烘干两人身上衣服。
平心而论,教主身边这暖和,李冬脑子进水才会离开。
而且他跟张君洛确实不熟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