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韵摇摇头,对正在嗑瓜子武弘文说:“他们怎这样?”不是表兄弟吗?
“直这样。”武弘文笑着走步棋子,然后继续嗑瓜子儿,看起来点都没有醉意。
那是,他跟张清韵没怎喝,就那两傻鸟互相灌酒,宛若制杖似。
“你真确定这走?”张清韵看眼棋局,准备收官。
“啊?”武弘文给唬得愣,忙说:“等等,那再想想。”把前面那步棋子退回来,好好琢磨下。
于是就笑笑不语,端起杯子喝茶。
这四个人桌,气氛不能说很好,也不能说不好,反正吃饭过程就是有那点微妙。
谢斯宇心里最别扭,武弘文神经大条还好,张清韵什都知道,装自己不知道,曹凝是不在乎。
每次生日饭局都是三个人吃,吃完去下摊,闹到两点钟才消停。
今年大不样,曹凝身边有人。
两个人你言语,跟仇人似。
武弘文只好问张清韵去,没准这个才是能正经说话人。
“没做什。”张清韵也是这说,但是他那眼神自带暧昧,连武弘文这样直男都看得愣愣地。
心想,怪不得曹凝会找男人。
这样男人给他来个,呸,做朋友可以。
有没有智商。
“钥匙给。”谢斯宇找不到证据,只好黑着脸说道。
“真小气。”曹凝把钥匙扔给他,也没心思跟他说话,自己凑到张清韵那儿,说悄悄话。
武弘文也凑过来跟自己兄弟说悄悄话:“你说他们干什?”
“你也看出来?”谢斯宇心里那个气,这俩人也太过分。
“这步棋你只有个地方可以走,不然走哪都是死路。”张清韵说道。
“这儿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这儿?”
“也不是
四个人吃晚饭,去个清吧,听听音乐喝点小酒。借着酒意继续吵吵,想说什说什,个字都不藏在肚子里。
“曹凝,有生之年,能不能看到你靠谱点?”谢斯宇喝醉,指着曹凝鼻子大骂。
“那得看你运气好不好,你要是活得比长,没准能看到。”曹凝也喝醉,打着酒嗝说话。
“嗝,你这个人很讨厌你知不知道?”
“有你讨厌,你最讨厌……嗝……”倒沙发上,靠着闭目养神。
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这个曹凝朋友还挺逗,张清韵掀着眼帘,要笑不笑地说:“你要是好奇,也可以告诉你。”
武弘文愣愣,接着点头:“你说啊。”
“喂。”张清韵还没开口,曹凝不干,强行打断他们谈话:“别这八卦行吗?”同时用眼神警告张清韵,他不希望在自己在车上替人KJ事情被说出来。
张清韵被误会,他根本就没打算说那些事,只是想逗逗武弘文。
“啊?这不是问你吗?”武弘文说道,他两眼都是懵懂,什都没看出来。
“……”谢斯宇推开他脑袋,让他继续这傻白甜下去。
究竟是做什能让谢斯宇生气成这样,武弘文是很好奇,既然谢斯宇不肯说,他就问下当事人曹凝:“凝啊,做什?把你弟气成这样?”
“别说是他弟行吗?”谢斯宇不高兴这个称呼,怪别扭。
“然而是事实,弟弟。”曹凝转眼又跟谢斯宇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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