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怎说呢,他们都不是那种成绩至上家长,只是有点诧异,小北怎能考出这种成绩。
谢霁北本人也很郁闷啊,但他能说什?
夏天是个充满橘子汽水味道季节。
很多学生都回老家。
而伍夜选择留下来兼职,白天在家小工作室当翻译,晚上在家星级酒店弹琴。
霁北怎就不懂呢!
“回来。”420宿舍,伍夜打开门进来,他和室友们打声招呼就直接进洗手间洗澡。
然后把换下来球衣洗,以及手腕上黑色头绳,取下来搓搓跟衣服起晾干。
第二天他出门时候,要是之前洗头绳还没干,他就从抽屉里拿根新戴上。
这是韩晓教他拒绝搭讪小妙招,戴上之后果然效果超群。
这是人之常情。
“不可能。”谢霁北用眼神制止他:“别说梦话,走吧,回去写作业。”他站起来踩灭烟头,迈着两条被伍夜搂过腿大步下楼。
“喂!”关少钦郁结,拿这个倔强发小毫无办法。
照他说,谢霁北就是自虐,自己找罪受!
既然不想威胁伍夜,也不想好好争取在起(当然后者他也不提倡),那就不要再关注伍夜行踪。
天天地来这里偷窥,看得见又摸不着,不会更难受?
“不是……你打算直这样?”关少钦眼睛睁得老大:“你不难受,霁北?”
天天看着自己喜欢人,走到哪里都是移动荷尔蒙,身边群人虎视眈眈,搁谁谁也不爽。
更何况是谢霁北,心里指不定已经憋成伤。
“那不然呢?”谢霁北吐着烟圈反问,因为看不到伍夜,他就转身在地上蹲下。
毕竟是公共场合,伍夜给自己戴上副款式斯文平光眼镜。
这副眼镜并没有遮挡他颜值,反而让他看起来……有种‘遮’到极致变成‘欲’风情。
特别是伍夜坐在钢琴面前炫技时候,那游刃有余又不缺真诚表情,看呆前来用餐食客们。
刚刚弹完曲,餐厅里响起掌声。
甚至有人交头接耳地询问,是不是换琴师。
所以伍夜手腕上这根让谢霁北失眠小头绳,只是用来挡桃花小工具罢。
什都不知道谢霁北,自然以为伍夜从他们那段感情走出去,终于有力气去喜欢别女孩子。
他能平静地面对吗?
不能,那种锥心痛,搞得谢霁北考试考个狗屎般成绩。
谢先生和谢太太知道以后,表情相当精彩,有点震惊,同时还有点好笑。
从此不要再管伍夜在球场上有多受女生欢迎,也不要再为伍夜手腕上多根头绳而想到失眠。
毕竟时间真过去挺久。
马上这个学期又要考试。
等新批考生涌入大学,新生头衔被学弟学妹们顶替,他们也成别人口中学长。
所以什都会变。
“哎。”关少钦陪他起蹲下,摸着下巴尽出馊主意:“强他。”
“好啊。”谢霁北嗤笑,过过嘴瘾。
“……”
“说真。”关少钦真不想看到谢霁北这卑微难受,他昧着良心提议道:“威胁他,让他继续跟你在起,等你什时候腻就甩他。”
毕竟人分亲疏远近,伍夜痛苦和谢霁北痛苦,他当然选伍夜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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