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崇远苦笑：“原来
在你眼里是个陌生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蒋息反手跟他握住，
两人站
地方光线很暗，如果不是刻意看他们，没人会注意这里。
裴崇远手探过去，覆在蒋息手背上。
“你罚吧。”裴崇远说，“想怎
罚都行。”
蒋息感受着对方手心温度，没动，也没说话。
裴崇远心里清楚，蒋息不会对他做出什出格“惩罚”，小男孩，能有什花样呢？
物降物吗？
蒋息觉得自己有些陌生，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。
“今天真很抱歉。”裴崇远说，“明知道这场演出对你很重要，应该出来得更早些。”
他语气很是诚恳，诚恳得甚至有些卑微。
蒋息见不得他这样，他应该是高傲气场全开，就算是两人温存时刻，也是有力道温柔。
两人回
活动中心，裴崇远贴着笑脸跟蒋息说话，蒋息始终板着张脸不看他，但心还是靠近对方。
门口学生会男生翻个白眼，嘀咕两句，把被推开门又给关上。
这是他们学院晚会，各系各班都得参加，台上这会儿正演小品，没什意思，但台下观众们竟然十分配合，偶尔爆笑。
蒋息带着裴崇远往里走，快到自己班时候，犹豫下，最后没带他过去，而是转向最后面，距离舞台非常远，已经没有观众席空地。
两人身后就是窗台，能看到外面空旷校园。
这地方人多眼杂，裴崇远想把人搂过来哄，但知道不行。
他问：“能走吗？”
“不行！”
蒋息还没说话，那个学生会男生先开口。
“学校有规定，晚会不结束不能走。”
“裴哥。”过好会儿，蒋息开口，“是有点不高兴。”
“嗯，应该，是错。”
“但是也不需要你道歉。”蒋息说，“有些人把道歉挂在嘴边，但从来没往心里去，不需要那样道歉。”
“小息，你觉得是那样人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蒋息说，“不解你。”
裴崇远低头认错，蒋息立刻心软。
他不知道自己着什魔，怎就对裴崇远这无力抵抗。
“也没有很重要。”蒋息说，“不过就是学校个小演出，无所谓。”
他话是这说，但裴崇远知道怎回事儿。
“总之这事儿就是不对，你不高兴，打骂都行。”
裴崇远心思也不在看晚会上，这东西对他来说更没意义，他只是因为错过蒋息演出在愧疚，想着在这儿多陪陪他，也算是弥补。
蒋息靠着后面暖气，手搭在上面，望着远处舞台发呆。
“小息。”
裴崇远声音让蒋息顿时绷紧神经。
他终于发现，自己完全没办法对这个人生气，再怎,bao脾气，见裴崇远，火气也发不出来。
蒋息瞪他眼，拉着裴崇远手腕不管不顾地说：“走。”
两人刚要往外走，那男生又过来拦住他们。
蒋息冷着脸看对方，刚想说什就被裴崇远给打断。
裴崇远对蒋息说：“不管怎说还是要守规矩，咱们也没什别事儿，就进去看看吧。”
对于这所谓晚会，蒋息其实点儿兴趣都没有，但裴崇远说话，他就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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