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有些事儿就避免不,他自己也挺糟心。
他挺不愿意跟这种不守规矩总想着投机取巧人合作,但那个项总不知道哪儿来本事,年年能拿到他们公司标。
至于那个项然,就被他那叔叔利用着,自己傻吧唧地往里跳,裴崇远是点儿不想陪他们玩。
“他妈看你还是没收心。”孔寻眯缝着眼睛,犯着困喝着酒,“快两年吧?蒋息怎就跟你这个狗东西,当初你就没上心,现在也这狗样,早看透你。”
“你好?你他妈还有脸说?”裴崇远空腹喝酒,胃里难受,起身琢磨自己去弄点儿什吃来。
孔寻愣,然后又笑。
“还上次那项目?”
“嗯。”
“操啊,你他妈是出差还是看小情儿去?”
“看你妈小情儿。”裴崇远说,“说八百回,跟那项然没事儿,就他叔叔,总想用他牵制,讨点好处。”
本来换个车走就行,但刚巧前面转个弯就是Subway,没吃饭还肚子火裴崇远就直接拖着行李箱来找孔寻。
孔寻开门,骂骂咧咧地说:“你他妈大早折腾个屁啊。”
“给找点吃。”裴崇远进来,随手把行李箱放,大衣挂在柜子里,熟门熟路地拿瓶酒。
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去哪儿?刚回来。”裴崇远坐在吧台,开酒瓶盖时候,突然想起自己第次跟蒋息喝酒时,那人直接用牙咬开瓶盖样子,又帅又性感。
把朋友联系方式直接给蒋息,让他们自己定时间去,“他们这事儿这回有个专门人负责,你等会儿,找找……”
孔寻把蒋息电话调到后台,开始翻手机通讯簿。
还没翻到,另个手机响。
他扭头看,来电人竟然是裴崇远。
“你他妈这点打电话来,有什毛病?”
“哎,说真,之前那项然来时候就觉得他长得是真合你胃口,”孔寻开他玩笑,“怎着?前阵子跟在那儿叽叽歪歪说什没准儿不定,其实你心里早盘算好吧?”
孔寻拿拖鞋扔他
“他那叔叔可真行,把他当什?”
“也不是什亲叔叔,反正亲不亲,不是好人。”裴崇远说,“项然那孩子挺好,单纯得有点儿缺根筋似,脑子转不过那个弯来。”
“哟哟哟,怜惜。”
裴崇远:“怜惜个屁。”
公司接项目,安排他去对接,不去也不行。
他笑笑,揉揉脖子,空腹喝口酒。
“刚回来?干嘛去?”孔寻随便给他拿包鱿鱼丝,“凑合吃吧,大早谁他妈给你下厨?”
裴崇远瞪他眼,伸个懒腰。
“说真,你干嘛去?”孔寻坐在他对面,也开瓶酒,“记得之前你不说十出去玩吗?这快就回来?”
“玩个屁,”裴崇远叹气,“出差去。”
裴崇远说:“在你店外面呢,开门。”
孔寻低声骂句,不情不愿地从床上下来。
他住酒吧三楼,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从卧室出去,晃晃荡荡就下楼。
裴崇远今天也是倒霉,原本应该今天晚上回来,但事情提前全部敲定,他不想在那儿继续待着,就改签机票,赶个早班机。
打车回家,打车半路轮胎爆,他差点儿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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