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蒋息再回忆
时候，他甚至不愿意把他跟裴崇远
之后就是每天例行公事
样煮咖啡、做饭、换衣服、遛狗。
昨天那场大雪没少给人添麻烦，蒋息下楼时候发现小区路都被清理干净
，所有积雪都堆在两侧。
估摸着是物业保安保洁连夜忙活清理。
尾巴在前面跑着，蒋息攥着绳子在后面跟着，看着尾巴活蹦乱跳样子还有那两只快飞起来大耳朵，忍不住就跟着笑。
日子这
过着，挺好。
蒋息笑得不行，拍拍它：“别闹，回窝里睡。”
尾巴不动。
“那跟
回屋睡？”
尾巴起来。
蒋息哭笑不得，带着它往卧室走，不禁感慨：“现在这狗都比人能听懂人说话。”
看完之后，蒋息个人去阳台抽三根烟。
电影叫《爱情万岁》，然而讽刺是，这里哪有什爱情。
两男女，并不是他爱他，他爱她设定，他们对于彼此，不过是Y望投射。
如果非说哪里有点情，大概就是小康认同自己同性恋身份，最后趁着阿荣睡着，留给他个轻轻吻，克制又动人。
这部电影在这个晚上，给蒋息带来无可名状压抑和苦闷，三支烟也化不那愁绪。
蒋息睡到半夜突然惊醒，原本在客厅睡觉尾巴也醒，跑进来蹦上床。
他抱着尾巴揉揉，沉默着听着楼上动静。
他们这栋楼共也没住进来多少人家，楼上大概是对儿年轻夫妻，经常吵架，而且专挑半夜打架。
蒋息曾经度怀疑楼上是对儿鬼夫妻，不然怎白天没动静，深更半夜来精神？
他坐在床上，尾巴趴在他腿上。
他现在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以前自己是什样，佟野口中那个傲气又,bao躁，轻狂还有点儿热血二十岁蒋息，在这五年里，点点消失不见。
起消失不见，还有他曾经对爱情期待和失望。
甚至，如果裴崇远那天不打那通电话来，他都觉得已经忘自己曾经有过那段难以定义感情关系。
那是段削去蒋息半条命经历，抽走他身体里半精气神。
然后他用另半支撑着自己身体，让别人看不出其实他已经残缺不全。
晚上没睡好蒋息天刚亮就醒。
还是楼上，闹得慌，他看着天花板，甚至邪恶地希望他们趁早离婚。
浑身酸疼，脑袋也昏昏沉沉。
蒋息光着脚从卧室走出来，刚在客厅接杯水喝，就看见尾巴叼着他拖鞋出来。
“真乖。”蒋息笑着看它，穿上拖鞋。
这城市里，是不存在爱情。
尾巴跟过来，趴在他脚边，撒娇似用脑袋蹭他。
蒋息笑着按灭烟，蹲下来摸它。
“你大晚上不睡，这是干嘛呢？”蒋息轻声说，“这大点儿就开始失眠，不太好啊。”
尾巴像是能听懂他话样，直接倒在他怀里，闭上眼装睡。
楼上叮叮咣咣，除吵架拌嘴，还有摔东西声音。
他这两年睡眠质量很不好，觉浅，有点儿动静就醒，入睡也难。
上头这闹，他是睡不着。
蒋息拿过放在床头桌上笔记本电脑，打开，找部电影看。
随手点开电影，118分钟，台词很少，更多是固定空间和晦涩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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