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今天就这样吧,等会儿是真有事。”裴崇远狠狠地抽口烟,又送还到蒋息嘴里,“间接接吻,今天这趟
可不是,自己现在要什没什,还围着人家转,可不是有种求包养感觉。
他笑,自嘲似说:“那要是现在跟你这儿求包养,你包吗?”
蒋息抬眼看他,笑:“不包,那多年轻可爱大学生,何必找你。”
裴崇远望着他,走过去,从他嘴里夺过烟,自己抽口。
“蒋息,”裴崇远离他很近,甚至看得清对方黑色瞳仁中映出自己样子,“知道你看见心里还是不痛快,嘴上说什都行,发泄下没问题,都受着,但是你找不别人。”
现在蒋息虽然跟以前相比变很多,但很大程度上只是对他态度变。
七年前,蒋息也只是在他面前才会不设防,像个真正少年人,依赖和亲昵。
现在他不过是退回跟别人样位置,再也不会被特殊对待。
“行,不记得也挺好。”裴崇远说,“人不能总活在过去,得往前看。”
蒋息冷眼看他,然后绕开他进便利店。
“真是点面子都不给啊。”
听见声音,蒋息扭头看过去。
斜后方便利店门口,裴崇远正笑着看他。
蒋息转过来,大大方方地跟他对视,假装不懂他在说什。
“那对儿袖扣其实不便宜。”裴崇远说,“以前买,你知道。”
蒋息笑笑:“忙你去吧。”
说完,蒋息推门出去。
今年冬天来得早,而且来势汹汹。
还没到十月,天已经很冷。
他站在门口抬手捏住自己大衣衣领,以免寒风灌进去,走出几步,甚至有些后悔没把那围巾带出来。
他说完,退后半步看着蒋息。
“真,不在时候,你跟谁折腾都行,回来,就得把你追回来。”裴崇远抽着蒋息烟说,“那话讽刺啊?”
他笑:“听着是真挺难受,以后别说,这心都让你扎得跟筛子似。”
“你有什资格说这话?”蒋息看着他。
好像谁心完好无损似。
个打火机,两块钱。
蒋息买完出来,裴崇远还在那里站着看他。
“你这样挺不体面。”蒋息点烟说,“还是说你现在过得不好,想找个人改善下生活条件?”
蒋息这话说得,让裴崇远立刻脸上挂灰,任谁都听得出,带刺儿,充满羞辱意味。
裴崇远挺伤心,但也能理解。
知道。
裴崇远以前每件衣服,甚至每件衣服上纽扣长什样,蒋息都清二楚。
更别说对儿袖扣。
“不知道。”蒋息说,“都说是以前,谁能记得那清楚。”
裴崇远又碰鼻子灰,却只能微笑以对。
他踩着滑溜溜地面,走到车边,上车。
车上冷,蒋息琢磨着抽根烟,结果翻半天没找到打火机。
打火机没找到,却看见靠背跟座椅中间夹着个银色袖扣,挺隐蔽,看就知道是特意塞在那里。
蒋息不用猜都知道是裴崇远,就等着他发现呢。
蒋息把那袖扣拿出来,突然想起之前被自己丢掉那个,冷笑下,开车门走下去,毫不留情地丢在垃圾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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