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过来蹭他,他低头看着它。
没会儿,门被敲响。
蒋息原本不打算理会,可想想,还是开门。
“裴崇远,你怎知道住哪?”
裴崇远脸坦荡地说:“看着你进小区,看着你停车,看着你开楼门走进来,然后在楼下等着,看哪家灯亮起来。”
他走出电梯,扫眼隔壁那户人家。
梯两户房子,以后难免会碰到,蒋息只祈祷隔壁住个安静点人,别太吵闹。
他掏出钥匙,开门,最后下还没拧开,隔壁门先开。
“晚上好。”
蒋息听见声音,立刻皱起眉。
有小文,蒋息更闲。
他坐在吧台看着他们忙活。
蠢不蠢?
他想起秦颂问题。
人十几二十岁时候,都难免为场喜欢头脑发热,这不蠢。
谨地靠边站着,像个罚站小学生。
“怎这是?”蒋息把大衣挂好,扫眼还挂在那里围巾。
秦颂刚到楼上送完酒回来,跟蒋息说:“等你面试呢。”
蒋息笑:“这不是你活儿吗?”
“他信不过。”秦颂说,“你俩聊吧,快忙死。”
“跟踪啊?”蒋息说,“挺无耻。”
“对,挺无耻。”裴崇远说,“对你无耻也不是天两天,这是最后次,没办法,但以后不会,以后都是真心实意坦坦荡荡。”
他把手里端着盘饺子放到蒋息手里:“今天立冬,吃饺子。”
说完,裴崇远转身回自己家。
他扭头看过去,裴崇远穿着家居服站在那里,那身家居服还是当年两人模样那套。
裴崇远看着他坦然地笑:“意外吗?”
蒋息没理,开门就进屋。
裴崇远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,丝毫没有受挫感觉,当人对件事完全不抱期望时候,任何可能都没法让他灰心。
蒋息进屋之后站在门口死死地咬着牙,满脑子都是秦颂说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。
不蠢吗?
蒋息想起自己那几年。
十九,二十。
那几年,裴崇远教会他如何快速成为个冷漠刀子样大人。
这晚,蒋息在店里待到十点多才走,到家已经快十点。
蒋息让小文坐下,看着这男孩通红着张脸,结结巴巴地跟他问好,忍不住就想笑。
问年龄,问来历,说好试用期三个月,以及这段时间工资和转正工资。
小文连连点头,紧张得额头都是汗。
蒋息让他以后有事儿找秦颂就行,住宿问题也找秦颂。
秦颂咧着嘴看着他们笑,等蒋息安排好切,开始告诉小文应该做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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