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方便告诉他在哪家医院吗?”
“不行哦。”秦颂说,“跟老板是伙儿,不能出卖他哦!”
秦颂语气轻松到让裴崇远怒火攻心:“医院?”
你老板都去医院,你还在这儿嬉皮笑脸?
“他怎?”
“谢谢关心哈,”秦颂说,“没啥大毛病,就是割个小阑尾,得住院几天。”
裴崇远怔下,然后松口气。
裴崇远付打车钱,甚至连找零都没拿,直奔店门。
他推开门,听见秦颂跟往常无异地说:“欢迎光临!”
裴崇远看见他,松口气,走过去问:“你们老板呢?”
秦颂正调酒,笑说:“大哥,你今天很鲁莽啊!是准备表白?”
裴崇远急得不行,没心思跟他开玩笑,但看着秦颂这轻松样子,估摸着没出大事。
,于是赶紧开家门,在隔壁出来人之前先进屋。
裴崇远站在门内,透过猫眼看着外面。
他看着佟野跟他那男朋友带走蒋息狗,说说笑笑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。
裴崇远觉得不太对劲,估摸着佟野他们走远,就重新出门。
他去酒吧路上给蒋息打两个电话,不出所料,对方根本不接。
还好,只是个阑尾手术。
裴崇远脱力似坐在吧台边,揉揉眉心。
“嗯?你怎?”秦颂说,“喝点什?”
“他在哪家医院?”裴崇远说,“想去看看他。”
秦颂盯着他看会儿,然后眯起眼睛,笑得意味深长:“明白,你想趁着他生病最脆弱时候趁虚而入。”
“表什白?”裴崇远追问,“他人呢?”
“今天没在,这几天都不能来。”秦颂说,“你要是找他话,没有急事儿可以下周再过来。”
“他去外地?”
“那倒没有,”秦颂笑笑,“医院躺着呢。”
医院躺着呢。
他很担心是出什事,想起昨晚关门声,后悔不已,那时候应该出去看看。
这些年裴崇远也算是见过风雨,照理说遇见什事儿都应该可以淡然处之,然而,但凡涉及到蒋息就不行。
当年他们在起时候他就做不到,现在也是。
往酒吧去时候,裴崇远甚至开始琢磨蒋息会出什事,以他现在境遇能帮上多大忙。
好在,2008照常营业,好像无事发生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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