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谁都会无法接受。
裴崇
他说:“就算要找人帮忙,佟野、荣老师、秦颂,可以找人很多。”
很多,但就是没有裴崇远。
“裴哥,你还没看出来吗?”蒋息轻声说,“咱们俩早就完,彻底完,也不需要你,不想要你。”
蒋息难得平心静气地跟裴崇远说这些:“以前非常热烈地爱过你,把你当成天地,把这份感情看得无比重要,也想过,其实那个时候偶尔会很执拗,包括们分手。”
他突然很想抽烟,然而此刻是不行。
如果说以前他是心机深重钓鱼大师,会根据不同情况选择不同诱饵引得蒋息上钩,那现在,他就是个心平气和垂钓者,鱼钩甚至都是直。
他不再用任何所谓套路去对付蒋息,只等着对方被他诚意感动,心甘情愿地走过来。
他们之间必须也只能这样,否则将不会再有未来。
这个过程或许会很久,裴崇远已经做好打持久战准备。
蒋息看着他,什都不说。
天没反应过来,等到他回过神,立刻暂停电影摘掉耳机,皱着眉问:“你怎来?”
裴崇远比个“嘘”,示意他小声点。
“别吵到人家。”裴崇远笑着低声说,“来看看你。”
蒋息眉头紧锁,把手机放在边。
“昨天晚上听见你出门,还担心你是出去约会。”裴崇远说,“虽然这说不厚道,但是相比于你跟别人约会,现在这个结果显然更让觉得踏实。”
“后来有想过,如果那时候不是那冲动直接和你分开,而是愿意坐下来冷静地跟你聊聊,们结果会不会有什不同。”蒋息说,“但那时候就是那样,冲动,尊严大于切,这在些人眼里或许可笑到无法理解。”
“能理解。”裴崇远说,“能理解。”
他真能理解。
蒋息所谓尊严大于切,其实未必大过对他爱,正是因为太爱,太全力以赴,所以更无法容忍对方欺瞒。
个很难去信任别人人,终于打开自己,不遗余力地去爱去奉献爱,结果突然被告知,他信任在对方那里不值提。
“下班回去看见门口饭盒跟纸条都没,还开心下,以为你终于被给感动,”裴崇远笑笑说,“结果看见佟野他们把你家狗给带走,琢磨,你肯定有什事儿。”
他抬眼看向蒋息:“昨天晚上自己过来?”
“是。”蒋息坦然地看着他。
“挺难受吧?”裴崇远说,“怎不叫?”
蒋息笑:“为什要叫你?”
“……你会不会说话?”蒋息本来心气儿就不太顺,好端端突然切个阑尾,切就切,还必须得住院,他怎想都觉得烦,结果裴崇远这人还不好好说话,大半夜来气他,要不是对面还住着别病人,蒋息真想骂人。
“说实话都不行?”裴崇远笑,“不过说真,今天是有点吓着。”
他垂眼,看着蒋息搭在窗边手,想去握住,又不敢。
他以前不会这样瞻前顾后,想牵手就牵手,想接吻就接吻,他始终自信自己可以驯服他想要人。
但是现在不,不是没有那种自信,而是把很多权利交到蒋息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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