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里克用他那只完好
脚后跟踩灭
香烟。“你对这些有什
看法？”
“宴会啊？”
“到底谁才是白痴啊？
说是圣战组织，莱拉。他们到喀布尔来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
她开始告诉他
些爸爸说过话，正说到那些执掌兵权人可能会谋取私人利益时，她听到家里传来阵骚乱。有人在大声争吵。有人在尖叫。
“乘坐邪恶人力车？”莱拉跟着说。
“煮着亵渎神明肉汤。”
他们两人哈哈大笑起来。然后塔里克说她头发又长。“你头发很好。”他说。
莱拉希望她没有脸红。“你把话题扯开。”
“从什扯开？”
“不性感啊？”
“你看上去很蠢，像个脑残。”
“这句话很伤人哦。”他说。
“到底是哪些女孩？”
“你吃醋啊？”
交叉在胸前。这也是他新近才学会姿势：后背靠墙，双臂交叉在胸前，嘴角叼着香烟，那条完好腿不经意地弯曲着。
“干吗不给？”
“你吸烟不好，”他说。
“那你吸就好？”
“是做给那些女孩看。”
莱拉拔腿便跑。塔里克瘸拐地跟在她后面。
有人在院子里打起来。正在扭打是两个不断咆哮男人，他们在地面上翻来滚去，他们之间有把刀。莱拉认出他们来，个刚才在桌子上谈论政局，另外个就是早先在给烤肉串扇风人。好几个男人在旁边劝架。爸爸不在其中。他站在墙边，离扭打双方远远，塔里克父亲站在他身旁，正在大声叫喊。
身边人兴奋地吵吵嚷嚷，莱拉把听到片言只语拼起来：在桌子上谈论时局那个家伙是个普什图人，他说艾哈迈德·沙·马苏德是个卖国贼，因为他之前与苏联“达成项交易”。烤肉男人是塔吉克人，他觉得被冒犯，要求前者收回这句话。那个普什图人拒绝。塔吉克人说如果不是马苏德，另外那个人妹妹可能还在“把它”献给苏
“那些认为你性感白痴女孩啊。”
“你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？”
“只看得上你。”
莱拉内心欣喜若狂。她本想看穿他心事，却碰到个她无法读懂表情：他眯着眼睛，露出丝近乎绝望目光，嘴角挂着欢乐傻笑。他这个表情很聪明，准确地计算好，正好介于嘲弄与真诚中间。
“关什事，好奇而已。”
“要不关你事，你就不会好奇啦。”他又吸口烟，眯着眼睛吐出烟雾。“敢打赌她们现在肯定正在说们。”
妈妈声音在莱拉脑海中响起。就像抓在手里八哥。你松手，它就飞走。阵愧疚感觉涌上心头。莱拉关掉妈妈声音。她喜欢塔里克说“们”这个词口气。它从他口中说出来，听上去像是他们在共同密谋什事情，多令人颤栗啊。听着他毫不刻意、自然而然地说出这个词，莱拉感到非常欣慰。们。这个词认可他们之间关系，并且使其变得透明起来。
“她们会说些什呢？”
“说们在罪恶之河划船，”他说，“吃着忤逆蛋糕。”
“哪些女孩？”
他咧开嘴巴说：“她们觉得这样很性感。”
“不性感。”
“真？”
“不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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