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容许这样事情发生。”
听到这句话,拉希德阴郁地笑起来。
“那有另外个选择,”他说,用粗糙脚跟摩擦着另外只脚脚底,“她可以离开。不会挡住她路。但怀疑她走不多远。没有食物,没有水,口袋里分钱都没有,到处都有子弹和火箭弹在飞来飞去。她可能被拐卖、强*,或者被人割开喉咙,扔进路边臭水沟
“十八年,”玛丽雅姆说,“从来没有求过你件事。件都没有。现在有事要求你。”
他吸口烟,慢慢地将它呼出来。“她不可能仅仅是住在这儿,如果你想提出这个建议话。不能继续给她饭吃,给她衣服穿,给她地方睡觉。不是红十字会,玛丽雅姆。”
“但这样?”
“这样怎?怎?你以为她太年轻?她十四岁。算不上是孩子。你当年十五岁,还记得吗?母亲在十四岁那年怀上。她十三岁就结婚。”
玛丽雅姆带着轻蔑和无助,木然说道:“??不希望这样。”
知道正在她眼前上演,恰恰是场求爱好戏。
玛丽雅姆终于鼓起勇气,走进他房间。
拉希德点燃根香烟,说:“有何不可?”
玛丽雅姆立刻就知道自己败涂地。她刚才怀着半期待,半希望,以为他听到她质问之后,将会矢口否认切,佯装大吃惊,甚至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。那她或许能占到上风。她也许能如愿以偿地让他感到羞愧。但他冷静地承认,不动声色,令她勇气顿消。
“坐下。”他说。他躺在床上,背靠墙壁,双粗壮长腿伸在床垫之上。“在你昏倒之前坐下来,把你想法说给听听。”
“这件事不需要你同意。只要她情愿就行。”
“太老。”
“她太年轻,你太老。这些都是屁话。”
“是太老。老得你都不肯这样对待。”玛丽雅姆说,她用拳头紧紧地攥住她裙子,紧得双手直发抖。“这多年过去,你都不肯把当成妻子。”
“别这激动。这是常见事,而且你也知道。有朋友娶两个、三个、四个妻子。你自己父亲就娶三个。再说,现在做事情,认识人大多早就做过。你知道说不假。”
玛丽雅姆木然地在他床边折叠椅上坐下。
“把烟灰缸给,好吗?”他说。
她听从。拉希德今年至少六十岁吧——玛丽雅姆心想,实际上,拉希德也不知道自己确切年纪。他头发已经灰白,但依然和过去样粗硬。他眼睑下垂,脖子长满皱纹,皮肤粗糙,也有点下垂。他脸颊比过去更松弛些。每天早上,他背会稍微有点驼。但他依然有着宽厚肩膀,粗壮身体,强劲有力双手,和个比他身体其他任何部位先进入房间隆起腹部。
总来说,玛丽雅姆觉得这些年来自己衰老不少,相比之下,他情况好得太多。
“们需要让这种情况变得合法。”这时他说,把烟灰缸摆在他肚子上。他嘟起嘴唇,做出个可笑亲吻状。“人们会说三道四。个未婚少女住在这里可不是什光彩事情。这将会败坏名声。她名声。想还可以加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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