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“天哪,要下去给她点教训。她以为她是谁啊,那个哈拉米,对你??”
“别!”
他已经站起来,她只得抓住他前臂,把他拉回来。“别这样!不关她事!她对很好。过会儿就好。会没事。”
他在她身旁坐下,抚摸着她脖子,喃喃自语。他手慢慢沿着她后背摸下去,然后又摸上来。他侧过身,猥亵地笑起来,
后来,拉希德上楼去听他收音机,莱拉帮玛丽雅姆收拾盘碗。
“可想像不出来你现在是什,”玛丽雅姆边说,边捡起饭粒和面包屑,“如果你过去是辆奔驰话。”
莱拉试着用欢快语气和她说话。“列火车?也许是架很大喷气机。”
玛丽雅姆挺直腰板。“希望你不要拿这个当做不干家务借口。”
莱拉张开嘴巴,不知道该怎回答。她提醒自己,在这件事上,玛丽雅姆是惟无辜方。
莱拉
莱拉记得很多年前天,妈妈心情很好,请邻居到家里聚会。那些女人坐在花园中,吃着盘新鲜桑葚,那是瓦吉玛从她家院子桑树上摘下来。那些丰腴多汁桑葚是粉红色,有些是暗紫色,和瓦吉玛鼻子上冒出来细小血管个颜色。
“你们有没有听说他死过个儿子?”瓦吉玛说,费劲地将又把桑葚往她那松垮嘴巴里面塞。
“淹死,对吧?”吉提母亲妮拉说,“在加尔格哈湖,对吧?”
“但你们知道吗,你们知道拉希德??”瓦吉玛竖起根手指,点点头,让她们等待她把桑葚吞下去,“你们知道他以前经常喝酒吗?那天他醉得发酒疯。是真。听说他醉,还发酒疯。当时还是早上呢。等到中午时候,他醉倒在张长沙发上。你可以在他耳边开午炮,包管他眼睛都不会眨下。”
玛丽雅姆和肚子里孩子。
后来,莱拉躺在床上,泪如泉涌。
怎回事?拉希德想知道答案,扬起下巴。她生病吗?是胎儿吗,胎儿有问题吗?不是?
是玛丽雅姆欺负她吗?
“是不是这个原因?”
莱拉记得当时瓦吉玛伸手掩住嘴巴,打个饱嗝,舌头在仅剩几颗牙齿之间舔来舔去。
“剩下你们也想像得到啦。那男孩跳进湖里时候谁也不知道。没隔多久人们看见他,脸朝下浮在水面上。人们冲过去帮忙,有半人去弄醒那个孩子,另外半人去通知他父亲。有人在男孩身上弯下腰,对他做那种??嘴对嘴动作。但是没有用。他们全都看到。那个男孩已经走。”
莱拉记得瓦吉玛竖起根手指,声音惋惜地发抖。“所以啊,神圣《(古兰经》禁止人们喝酒。因为醉鬼罪行,总是由清醒人来偿还。所以就发生这样事情。”
莱拉跟拉希德说她怀上孩子之后,脑里回荡着正是这个故事。他立即跳上自行车,向座清真寺骑去,祈祷生个男孩。
那天晚上吃饭时候,莱拉见到玛丽雅姆直搅着碗里块肉。当拉希德兴高采烈地把消息告诉玛丽雅姆时——莱拉此前从未见过如此欢快残忍——莱拉也在场。玛丽雅姆听到之后,睫毛不断扑动。她脸涨得通红。她愠怒地坐在那儿,看上去很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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