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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步逍遥 > 灿烂千阳 > 第五十一章

第五十一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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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在这里。”阿兹莎说着提起她书包。莱拉又次发现她变得更加欢快

“那们走吧。”

莱拉让两个孩子走出房子,锁上大门。他们走进寒冷早晨。今天没有下雨。天空很蓝,莱拉放眼望去,看不到片云朵。他们三人手拉手走向公共汽车站。街道上已经非常繁忙,人力车、出租车、联合国卡车、公共汽车、维和部队吉普车滚滚驶过。睡眼惺忪商人打开昨晚关上拉闸门。小贩坐在成堆口香糖和香烟后面。些寡妇已经在街头占好地盘,向过往行人乞讨。

莱拉发现回到喀布尔感觉很奇怪。这座城市已经变。现在她每天都能看到人们在种树苗、粉刷房子、搬砖头盖新房子。他们挖掘排水沟和打水井。在些人家窗台上,莱拉看见鲜花插在原来圣战组织火箭弹空弹壳中——喀布尔人管它们叫火箭花。最近,塔里克带莱拉和两个孩子去巴布尔花园,那儿正在翻修。这多年来,莱拉第次听见音乐在喀布尔街头响起,雷布巴琴、手鼓、手风琴和冬不拉,还有艾哈迈德·查

2003年4月

干旱终于结束。在刚过去冬季,天空下起大雪,直积到膝盖,现在又下好几天雨。喀布尔河再次有河水奔涌。春天河水冲走泰坦尼克城。

如今马路上到处都是泥泞。鞋子踩上去吱吱响。轿车陷进去动不。驮着苹果驴子吃力地拔腿前进,它们蹄子溅起积在地面污秽雨水。但没有人抱怨泥泞,没有人为泰坦尼克城哀悼。们想要喀布尔恢复绿色,人们说。

昨天,铅灰色天空下起倾盆大雨,莱拉站在厨房窗边,看着她两个孩子踩过堆又积水,在他们家后院玩耍。这座两居室房子位于德马赞区,是他们租来。院子里有株石榴树,还有丛香叶蔷薇。塔里克修补墙壁,给两个孩子修条滑梯和架秋千,还给察尔迈伊新山羊围个羊栏。莱拉看着雨水从察尔迈伊头皮上滑下来。察尔迈伊要求剃光头,像塔里克样。现在给他念驱赶巴巴鲁经文也是塔里克。雨水打湿阿兹莎长发,将它变成些藤蔓;她摇晃脑袋时候,头发上水就会甩到察尔迈伊身上。

察尔迈伊差不多六岁。阿兹莎十岁。他们上个星期给她过生日,带她去电影公园。在那儿,喀布尔人民期待已久《泰坦尼克号》终于公映

“走吧,孩子们,们就要迟到。”莱拉边把他们午餐放进个纸袋,边大声说。

这时是早上八点。莱拉五点起床。阿兹莎和往常样,把她摇醒,让她起床做早晨祷告。莱拉知道,做祷告是阿兹莎纪念玛丽雅姆方式。随着岁月流逝,迟早有天,时间会像连根拔除棵杂草那样,将玛丽雅姆从她记忆花园中拔除;而在这天到来之前,她就以这种方式来纪念玛丽雅姆。

早祷之后,莱拉上床继续睡;直到塔里克离开家门,她还在睡觉。她模模糊糊地记得他亲吻脸颊。塔里克在个法国非z.府组织找到工作,为那些被地雷炸伤人和截肢人安装假肢。

察尔迈伊追逐着阿兹莎,两人跑进厨房。

“带好笔记本吗,你们两个?铅笔呢?课本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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