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，
有什
立场去说这样
话呢？
唐泾川靠在椅子里，闭着眼睛，缓慢地抽烟，他吸
口，然后张开嘴，烟雾笼罩
他脸。
觉得自己非常可耻，明知他陷在痛苦中，却在看着这样他时，觉得口干舌燥。
所以说，人类终
火烧得越来越旺，哪怕是在户外也不觉得冷。
们俩抽着烟，喝着酒，问他：“接下来有什打算吗？”
他说：“打算吗？就是好好活着吧。”
24
好好活着本身就是件非常难事，尤其是对于某些人来说。
挑来选去，拿两瓶度数很高，想着，要喝就起喝醉，最好醉到断片，醒来之后什都忘掉。
回去时候发现他已经脱大衣蹲在火炉边十分专注地看着燃烧火苗，红色火焰把他脸映得绯红，像是可口樱桃。
走过去，放好杯子，把酒倒进醒酒器。
他说：“你这里真好，安静。”
“是啊。”掏出烟盒，“抽烟吗？”
看时候，他笑容逐渐收敛，可几秒钟之后，们又是相视笑。
们笑得莫名其妙，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。
“想睡觉吗？”
他摇摇头。
“那喝酒吗？”
仅映着漂亮烟花，还映着样子。
放完烟花，世界突然安静下来，显得落寞又凄凉。
们面前那栋房子现在沉睡着，就像曾经在那里住过那个女人样。
发现唐泾川在盯着他家看，生怕他好不容易稍微好起来情绪又跌回谷底，于是拉着他手腕带着他进屋。
“外面太冷。”说，“还是屋里暖和。”
反复琢磨着他在说这句话时语气，觉得这简单四个字充满无奈和疲惫，他确实应该很累，从周晓云查出癌症开始，到她去世，这长段时间里，大概他哪怕是身体休息下来，心也从来没休息过。
又想起句话，哀莫大于心死。
喝着酒，抽着烟，耳边是来自远处鞭炮声，暗自祈祷，他千万不要这样。
想告诉他，爱情不是人生中唯，爱人走，不代表世界从此片漆黑，们没有谁都是样活，而且要带着对方那份活得更好。
可是个字都说不出口，这话听起来就让人很想骂句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回忆下，好像没见他抽过烟。
他迟疑片刻，接过烟。
“你平时好像不抽。”
“以前抽。”他说，“后来晓云身体不好，就戒。”
点点头，先给他点烟。
邀请他喝酒是有些担心，很想跟他大喝场，不醉不归，可是又怕喝多自己脑子不清醒，做出什伤害他事。
他想都没想地点点头，没退路，只好带着他到顶楼去。
顶楼原本是个露天小花园，当初第次看见唐泾川就是站在这里抽烟。
那会儿冬天还没来，周晓云还在。
在小花园弄个取暖火炉，上去后先点火，然后让他看着火炉，去拿酒。
他跟着进来，突然拉住衣服。
“烧破。”
低头看，大衣角竟然被烧个洞出来，不用想都知道，肯定是刚刚那些烟花干好事儿。
叹气：“新买。”
他看着那洞突然就笑，然后抬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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