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咖啡杯
手停在
半空，因为知道自己其实配不上周晓云这句话。
他说：“到现在为止也还是很认同她这句话，虽然不爱你，也不会爱上你，但你对来说，永远都是特别朋友。”
们相隔几米，不远不近。
他说：“你这杯咖啡还没喝完，喝完再走吧。”
他在挽留。
那
瞬间以为外面春暖花开，差点儿像个傻子似哭出来。
真是太没出息。
“真很抱歉，本意不是这样，没想过让你知道，也没想过你会和在起。”说，“这种事对直男来说应该无法忍受，早就该离得远远。”
他搭在桌子上手指微微动下，然后攥成拳头。
说：“对自己行为感到抱歉，打扰到你，是不对。”
他低下头，看着自己手。
“泾川，不知道这是不是咱们最后次坐在起说说话，应该是，那也最后说句吧，”说，“真不指望你也喜欢和在起，那不现实，只希望对你感情不要让你觉得恶心，以后你要是有什
需要帮忙，可以来找，当然，你可能不会，但是别戳破幻想，也算是给棵稻草让攥着。这个人第次这认真喜欢谁，虽然不应该，但很珍惜。”
擦嘴时偷看他，他在看着窗外雪。
事到如今，不能再遮遮掩掩吞吞吐吐，因为没有这个必要，如果切不当行为可以在今天被处死，并且永不重生，那其实是件好事。
放下手，正襟危坐，用前所未有认真态度对唐泾川说：“应该道歉，因为爱你。”
他看着窗外眼睛闪烁下，这动作很轻微，他大概以为不会被发现。
唐泾川没有说话，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。
可是说句实话，被爱情困住人，哪有个是有出息？但凡有点儿出息都不会像这样。
又坐回去，直勾勾地看着他，恨不得把他每个表情都刻在脑子里，因为生怕今天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他。
他说：“你慢慢喝。”
点头，十分听话地小口喝着咖啡。
他说：“水航，你可能不知道，晓云去世之前就和说能认识你觉得特别幸运。”
站起来，准备离开。
说：“泾川，爱打扰到你，对不起。”
这句话，与其是说给唐泾川听，不如说是说给自己。
那几个字变成把刀，亲手往自己心上扎，还挺痛快。
拿着大衣往门口走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唐泾川叫住，他站起来，回过身看着，皱着眉头说：“还有话没说呢。”
说：“那天站在顶层小花园抽烟，就是过年时候们去过那个。”
“先看见晓云，后来看见你。”告诉他，是如何对他见倾心，又是如何希望自己能帮他走出困境，然后说，“知道，其实你根本不需要，相反，出现让你为难。”
他还是没有给回应，觉得口干，又跟服务员要杯咖啡。
咖啡端上来，他还保持着之前姿势，想问他雪花好不好看，可是想想，对他来说，看着窗外至少比看着舒服轻松些。
喝口咖啡，被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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