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他爱。
又在痴人说梦。
40
靠着唐泾川时候,有些恍惚。
他身上还是那股干干净净气味,不知道什牌子洗衣液洗出来衣服能让这喜欢。
他垂着眼没说话。
说:“那段时间有点儿犯浑,现在脑子早就清醒。但是,你当初跟说句话,同样想说给你。”
“什?”
“如果你愿意,你是最特别朋友。”说这句话时候,嘴里刚刚咽下去酒变成苦,仿佛不是在吃菜喝酒,而是吃着苦瓜喝着中药。
说:“这个人,从生下来开始就顺风顺水,人旦过得太好就活得太自私,从来没遇见过个像你这样人,你让觉得是活着。”
看着唐泾川,不知道应该心疼他还是佩服他,或许,两者都应该有。
“回来之后直把这张卡片带在身上,就像护身符似。”他给夹菜,“你吃点东西,咱们光喝酒。”
吃着他给夹菜,喝着他给倒酒,听着他说话。
“其实前阵子就想联系你来着,可是找不到什合适理由。”说这话时候,唐泾川低着头,看着酒杯,耳朵有些泛红,“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,所以,你不找,就不敢轻易去找你。”
他说:“怕打扰你。”
面。”
他又倒酒,同时说:“个男人,怎能这样就被打倒呢?你说对吧?”
这就是唐泾川,变很多,却依然吸引。
拿起杯子杯杯地喝酒,他递过纸巾说:“哎,你这是干嘛?男人怎能随便就哭呢?”
从小就是不爱哭人,小时候不懂事,跟姐打架,往往是姐打,她在那儿哭,就自己坐在边生气。
出租车开得很猛,时不时转弯弄得身子栽来
给他倒酒:“要说感谢,还是感谢你,今天开始,也不跟你玩什捉迷藏游戏,咱就是好兄弟,你有什事儿千万别瞒着,心情不好,累,来找你,你也别嫌烦。”
唐泾川握着酒杯,看着,半天还是说句:“水航,谢谢你。”
那天真喝醉,但不至于断片,记得他架着出去,记得他把塞进出租车后座。
靠着他,他扶着,司机问好半天去哪儿,最后他说自己家地址。
借着酒劲儿把脸埋在他脖颈,特别难受,谁要和他当朋友,谁要他谢谢。
他怕打扰。
怕打扰他。
突然间,觉得们都很可笑,小心翼翼对待对方,可是根本不知道彼此需要什。
说:“泾川,那件事们就都别提,过去。”
开始说违心却不得已话:“其实后来也想明白,俩男人,谈什情爱。”
长大之后更是,谁能让哭啊,都是招惹别人掉眼泪。
现在倒好,唐泾川再让失态,想不承认爱他都不行。
胡乱擦把脸,说:“你受苦。”
他还是那样笑着看,说:“还好吧,苦是苦阵子,但现在觉得比年初时候活得更有劲头。”
他说:“爸妈没,老家房子被卖,前阵子在这边买个房子,付首付,不大,但为早日还完贷款,每天都特别有干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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