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何其接过勺子,自己吃口粥。
“没憋着坏话,为什管死活?”粥已经不烫,这个时候入口刚好。
杜何其难受,本来点儿胃口都没有,却突然发现这粥似乎还不错,决定给闻淮个面子,多吃几口。
“就是看你可怜。”闻淮搬把椅子坐在他对面,自己也拿个勺子,打开碗粥,“你出来怎连助理都不带?”
“嫌烦。”杜何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没出息地会生病,在他印象中上次生病还是刚跟闻淮分手那会儿。
“你发什神经?”闻淮扭头想看看那盒药,但看不着,也没有多余手再去拿出来,便作罢,“给开门。”
常星乖乖地给闻淮开门,然后又非常懂事儿地去敲敲隔壁房间门。
杜何其慢慢腾腾地过来开门,在他开门前,常星就跑回闻淮房间,还顺便小声儿给他淮哥加油打气:“淮哥加油!男人在生病时候最脆弱!”
“真不想吃。”杜何其接过个袋子,看眼,真点儿胃口都没有。
“买都是清淡,你多少吃点。”闻淮跟他进来,把门关好,“不吃饭不能吃药。”
就不能叫做生活,只配叫生存,当时闻淮也是那想,但现在回忆起来,那才叫有滋有味有泪有甜生活。
现在,他有很多钱,甚至在公司都是举足轻重人,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、赞美着,可心里却愈发空虚。
他看着手上提着午餐,时间想不起来杜何其喜欢吃什。
他觉得可悲,觉得遗憾。
回到酒店,闻淮先是回自己房间。
“所以说,是看你可怜。”闻淮虽然看着这人心疼,但嘴上还是不肯多说句贴心好话,“谁都知道来巴厘岛开工,万你死在这儿,别人还不得以为把你搞死?这锅可不背!”
“你搞个屁!”杜何其骂回去之后发现原本就有些歧义话,被他这接就更奇怪,生怕闻淮顺着竿子往上爬,赶紧闭嘴。
闻淮没心思跟他斗嘴,心不在焉地吃口粥之后就开始偷偷地盯着
“没事儿,也不是没那干过,个大男人,哪有那娇气。”杜何其不以为意,只想吃药再赶紧睡觉,“药呢?还有吧?”
“有,但是现在不给你。”闻淮把买来食物都摆好,活像个伙食长,“要喂你吗?”
他笑着逗杜何其,那人瞪他眼。
“闻淮,你憋着什坏呢?”杜何其坐过来,看着在自己面前摆两排午餐,虽然都很清淡,但种类繁多,这人买饭时估计跑好几家。
“能憋什坏?”闻淮把勺子递给他,“真要喂你?”
常星直坐在沙发上待命,看见闻淮提着吃回来,还以为是买给他们自己。
“哎哎哎淮哥,你叫去买就好啊!”常星过来接,却被闻淮瞪眼躲过去。
“不是给你。”闻淮扬扬头说,“何其还在发烧,先去给他送饭,你把药放口袋里。”
闻淮两个手都提着袋子,只能让常星把药盒直接往他裤子口袋里放。
“放不进去。”闻淮裤子口袋塞得鼓鼓囊囊,手机、钱包都在里面,常星瞄眼,站直,把药盒放进闻淮卫衣帽子里,“去吧淮哥,去给何其哥卖萌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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