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点水下,贴贴嘴唇,然后就离开。
闻淮站起来,疼惜地摸摸杜何其脸:“别闹别扭,晚上这场戏不好拍,还要淋雨,等会儿让常星给你冲个板蓝根。”
闻淮开门走,杜何其才睁开眼睛。
他脸颊发烫,心口温热,抬手摸摸被闻淮碰过嘴唇,又趴到床上。
晚上那场戏确实不好拍,别都还好说,重点是要淋雨。
后来呢,孤家寡人个,寂寞时候就靠着那些回忆打飞机。
真是够可怜。
闻淮见他没说话,脸色又有些难看,想着还是赶紧该说什说什,真气坏,杜何其这,bao脾气就不好弄。
“没跟过别人。”闻淮盯着他,眼睛似笑非笑,“也没让别人跟过。”
最后个字尾音落下,飘进杜何其耳朵,又飘出去。
出来时候杜何其还趴着,眯着眼,副餍足模样。
他走过去,趁人不备对着杜何其屁股拍巴掌,拍得对方捂着屁股直骂娘。
“说让你别那趴着。”
“要你管啊?”杜何其心里依旧堵得慌,指着门口说,“赶紧滚蛋!”
“话没说清楚呢,滚什滚。”闻淮坐到床边,伸手想给他揉屁股,结果被杜何其躲开,“瞧你那别扭样儿。”
家伙阴阳怪气,总觉得特别奇怪。
“什意思你那聪明不会不懂吧。”杜何其站起来给自己接杯水,又回去坐下继续吃,从头到尾都没看过闻淮眼。
“还真不懂。”
杜何其终于抬眼看他,揶揄他说,“就咱俩打这个赌,以前没少玩儿吧?”
闻淮明白,先是用掌心拍下额头,然后两指揉着太阳穴,无奈地笑着说:“敢情你是在吃醋。”
这个季节,都快下雪,尤其到晚上,冷得不像话,
等他回过神来,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。
“你说什?”杜何其疑惑地问道。
闻淮收敛笑意,慢慢凑近,两人脸几乎要贴在起,他字字清清楚楚地说:“跟你分手之后,就断性生活。”
杜何其觉得他们俩再这对视下去就要斗鸡眼,于是干脆闭上眼睛。
可他没想到,闻淮竟然吻上来。
杜何其生气,深呼吸,不停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动手。
闻淮脸上伤现在还有呢,因此耽误不少事儿,他可不能再给剧组添麻烦。
“你那趴着,就特别想压上去。”
闻淮有多流氓,别人不知道,但杜何其清二楚,他们俩在起那些年,俩人什花样儿都玩过。
想到这些,他更觉得憋屈,虽说男人之间说什贞操好像挺可笑,但他真就只有过闻淮个人,什贞操节操脸皮,在那些人,在这个人面前,全都抛到九霄云外,怎开心怎舒坦怎来。
“吃醋?吃谁醋?”杜何其心虚,低下头大口吃面。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明白过味儿闻淮心情大好,在他看来,杜何其这次跟他生气,正是说明心里还有他。
闻淮看着杜何其吃完饭,站起来主动帮他收拾残局:“你说说,咱俩也没什关系,还总是伺候你。”
杜何其把筷子往塑料袋里扔,瞪他眼趴到床上装死。
“你别那趴着。”闻淮收拾好,去卫生间洗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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