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淮吻吻杜何其耳朵,哪里都是湿漉漉。
他说:“别怕,你还受伤呢,知道轻重缓急。”
闻淮知道,可杜何其不
闻淮耐心又小心翼翼地给他脱外裤,看着那条包裹着身体内裤,想想,转身出去拿把剪子回来。
“不是吧你!又剪内裤!”
杜何其再次被闻淮“咔嚓”几下剪碎内裤,然后看着自己花不少钱买提臀内裤变成几块儿破布,心疼不行。
“还没穿几次呢。”杜何其心有不甘,“你欠两条,记得给买新。”
闻淮心里突然有鬼点子,坏笑着点头,找来塑料布把杜何其腿盖好,迅速褪去自己身上衣物,然后打开花洒。
常星早就抱着猫回去,他们俩折腾天都觉得累,商量下,准备早点儿洗澡早点儿睡。
闻淮抱着杜何其去浴室,路上都在脑补场疯狂激烈浴室Play。
不过,他当然知道目前这是实现不,别说在浴室,就算是在床上,他都得提心吊胆生怕弄残这个病号。
杜何其前段时间住院,基本上都没好好洗过澡,最多是用毛巾简单擦擦,弄得他总觉得自己脏得不行。
这回终于能坐下来好好洗个澡,他也算是松口气,觉得自己不用继续当泥巴人儿。
而且,收银姑娘压根儿没看他,早就见怪不怪。
后来常星非常懊悔自己这种行为,因为他买错,买错牌子买错尺寸,KY也不是KY,而是什延时香薰。
闻淮把那香薰在手里来回抛掷着玩,调笑着说:“还用延时?拜托你心疼下还折着杜何其。”
常星被逼无奈,只好又返回去重新买他老大需要东西。
杜何其搂着猫,看着吹着口哨进屋闻淮,好奇地问:“小星星怎又出去?瞎折腾什呢?”
“你干嘛也脱得这干净?”杜何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很奇怪,这容易害羞根本不是他贯作风。
正常来讲,他应该已经对闻淮各种情况都免疫,毕竟以前看过那多年,彼此都是“老熟人”,根本不应该纯洁得像是还没开苞花骨朵儿。
“给你洗,怕弄湿衣服。”闻淮站着,杜何其坐着,他手里拿着淋浴喷头,小心地避开打着石膏地方。
热乎乎水流从身上流淌而过,闻淮手也顺着肌肉线条慢慢向下滑去。
“喂……”杜何其极力控制着自己呼吸。
杜何其打石膏地方不能沾水,洗澡时候要格外注意。
“有点儿不好意思。”杜何其坐在把小凳子上,腿被闻淮抬起来搭在另个凳子上面,他看着专注地给他脱着衣服闻淮,揉揉鼻子。
“有什不好意思。”闻淮说,“你什地方没看见过?”
“话是这说……”杜何其自诩脸皮够厚,可是到现在,还是烧得脸通红。
打着石膏腿,脱起裤子来格外费劲。
闻淮笑而不语,心说:过几天你就知道。
但这个过几天,其实过很久。
因为杜何其腿,伤得真挺严重,别说不敢做让人脸红心跳那种事,闻淮就连晚上睡觉时候都怕碰到他。
不过,同居第个晚上,确是差点儿擦枪走火。
吃完晚饭,休息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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